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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她搬出晏老夫人來,清雲倒不好再罵,重嵐轉頭看著晏和,見他八風不動地用飯,是不是給她夾一筷子菜,心裡稱意不少,嘴上卻道:“聽聽,祖母特地給你送來的人呢,你怎麼不幫襯著些?”
晏和對她三五不時的無理取鬧已經習以為常,權當是撒嬌弄痴,挾起幾筷子嫩滑酥軟的醬牛肉夾到烤的薄脆噴香的芝麻餅裡遞給她:“好生吃你的飯,下人的事兒交給下人管,你操那麼多心做什麼?”
重嵐也不接,就著他的手咬了幾口,他慢慢地餵過來,兩人配合著吃完了巴掌大的薄餅,她才嘆氣道:“說得容易,到底是長輩送來的人,輕易罰不得,一個處置不好就是我的錯了。”
她用絹子幫晏和擦掉了手上落下的餅渣,轉頭看見引秋還在和清雲糾纏,不悅地蹙起眉:“她就沒長點眼色,祖母怎麼挑了這麼個人過來?”
清歌也往外瞧了一眼:“準是又被紙鳶挑唆幾句才過來的,她內裡跟紙鳶較著勁呢,空手回去怕丟了面子。”
重嵐又橫了晏和一眼,哼笑一聲:“紙鳶倒是個聰明的,拿她來探路,八成以為我會藉此罰了她吧?我還偏不如她的意了。”
她抬手招了招,對著清雲道:“讓引秋進來吧。”
清歌一轉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倒是清雲有些不解,不過她素來聽話,怔了片刻就放行了。
重嵐抽空斜了晏和一眼,他慢條斯理地用完膳,十分自覺地回了書房。
引秋本來面帶喜色,見晏和走了卻不由得面露失望,但想到能討重嵐喜歡也不錯,便又轉了笑模樣出來,款款上前,福身行禮道:“少夫人,奴婢來伺候您用膳。”
重嵐笑著攜了她的手,又給她讓座:“這事兒自有清歌管著,哪裡勞的著你,你就坐在這裡陪我說說話。”
引秋想到她下午的態度,本來沒指望她給自己好臉色,如今見她待自己和顏悅色,半句重話也無,心裡忍不住又驚又喜,忙道:“就怕我言談粗鄙,入不了夫人的眼。”
重嵐拍了拍她的手:“我瞧著你伶俐得很,哪裡粗鄙了。”她啜了口茶,漫不經心般的問道:“跟你一道兒過來的紙鳶呢?怎麼不見她也過來陪我說話?”
引秋逮住機會上眼藥:“紙鳶是從秀姨娘房裡出來的人,據說還伺候過老爺的,自然跟我們這些尋常丫鬟不一樣了。”
重嵐一笑,也不再過問此事,又拉著引秋隨意寒暄了幾句,笑道:“你模樣好,言談又爽利,做事兒也知分寸懂規矩,不虧是祖母□□出來的人,我真是喜歡得緊。”
說完就把腕子上的蝦鬚鐲給她戴上,又在桌上挑了盤點心給她,還命清歌送她回去。
引秋喜上眉梢,她是真沒想到重嵐待自己這般好,要知道,想要當通房妾室,不光要哄得住男人,主母首肯也是必須的,重嵐待她這般親熱和氣,是不是...
她越想越是心花怒放,踏在地上的步子都輕了幾分,回去的時候特地亮出腕子上耀目的蝦鬚鐲,端著點心在紙鳶面前晃了好幾圈。
她抬手撫了撫鐲子道:“我瞧著夫人親切又和氣的,還賞了我這般貴重的東西,今兒早上紙鳶姐姐不是單獨跟夫人說話了嗎?可討了夫人的賞?”
今天早上紙鳶和重嵐說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有沒有得賞賜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紙鳶本以為她會去重嵐那兒觸個黴頭,沒想到卻得了賞賜,面色微沉,不過隨即就換了從容神色,淡然道:“那真是恭喜妹妹了,我是沒有妹妹討人喜歡的本事的。”
引秋沒見著紙鳶羨慕嫉妒的神色,難免有些失望,還欲張口挑釁,清歌直接告辭離去了。
重嵐正在正堂等著她,見她回來便問道:“怎麼樣?”
清歌笑道:“兩人本來就有些齟齬的,只差沒吵起來。”
重嵐頷首道:“明天隨意把話傳到紙鳶耳朵裡,說我中意引秋,有意把她的位分升一升。”
清歌轉眼就明白了她的法子,忍不住笑道:“老夫人要是送一個過來還有些棘手,送兩個來簡直是為了讓咱們瞧熱鬧。”
重嵐揉了揉額頭:“擺明了想給我添堵。”她擺擺手道:“你最近不要管她們的事兒了,讓她們自己鬧著去,等拿住兩人的大錯再一併發落了。”
清歌笑著應了聲是,重嵐想著自己在這邊鬧心,晏和卻在書房裡舒舒服服地看書,心裡又不平衡起來,端了幾盤子點心過去騷擾他,探頭看了看:“你在看什麼書呢?”
晏和倒也沒瞞著她,悠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