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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蓬子從此捲過。老母狼全靠這狡猾的伎倆,掩蓋了蹤跡,躲過了多少次可怕的獵人的追蹤,矇蔽住人類的眼睛,同時保住了古城廢墟洞穴老巢的秘密,跟它的狼孩平安無事地生活著。
老母狼照舊倒退著進洞。
它急切地撲向仍處在昏迷中的狼孩,拱了拱它,並張開自己始終緊閉的嘴唇,把含在嘴裡的又濃又稠的黏液物塗抹在狼孩前胸後背的傷口上。那是些黑綠的黏狀汁液和半嚼爛的草根等物。然後,母狼呆呆看著狼孩,用鼻子嗅了嗅它。歇了一會兒,這隻老母狼又躥出洞,向傍晚激戰過的那片沙窪奔去。
回來時,它嘴裡叼著三五隻沙斑雞。它走進洞時,那狼孩正翻動身體,發出微弱的呻吟。
母狼欣喜地“嗚——”一聲長嗥,嘴裡的沙斑雞掉落下來,有一隻還活著的撲啦啦拍翅而飛,撞在洞壁上又摔昏在地上。
母狼顧不上它,直撲心愛的狼孩而去。
二
白耳走了已經一個月了。
幾次,我從夢裡驚醒,白耳關在公園的鐵籠子裡被打得遍體鱗傷。淚水沾溼了我的枕頭。長夜難眠,沒有了小龍弟弟的替身,我們全家人都感到空落落的,爸爸的酒喝得更狠,煙抽得更兇了,媽媽去坨子裡轉悠的次數愈加頻繁了。
這個星期天,我去村東五里外的公路邊等長途班車。我決定去縣城公園看望白耳。跟我同行的還有伊瑪,她去城裡給她媽抓藥。半路上碰見早晨放牛回來的老叔滿達,他怪怪地看著我和伊瑪,悄悄拉我一邊,笑說:“你老跟她出雙入對,是不是那個了?”
“老叔你胡勒啥呀?將來我還進城讀大書呢。”
“讀大書不影響跟她搞物件呀!”老叔繼續逗我,比我大兩歲的他已經是正在發育的青年人,看來滿腦子幻想。
“搞個屁!”我憤憤起來,“我要永遠離開這農村,到看不見胡喇嘛這幫孫子的城裡去,也不娶農村媳婦!”
“嘖嘖嘖,我侄兒行,有骨氣,可是人家伊瑪姑娘多好,人又標緻,還能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