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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茶外,竟沒有一個人出現。
賈璉安安的搓了搓自己的手,他覺得把客廳裡的地龍火停掉實在不是個明智的決定,雖然把王氏凍了個夠嗆,但是,他也冷呀。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不知尊卑,竟然對我下毒,我定要告到族裡去!”王氏歇斯底里。
賈璉豁然起身,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摔了下去,“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
“你……”王氏指著賈璉的手微微顫抖。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你的臉是我弄的。只可惜,你沒有證據。”賈璉高高的挑起眉毛。
王氏微微低頭,面紗之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隨後,她很快抬起頭,揚手一巴掌向賈璉打去……
可是,正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王氏的手腕,順著這隻手往上看,正是賈赦那張陰沉暴怒的臉,“弟妹過了,我這個父親還沒死,璉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王氏有些聲嘶力竭,“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賈璉這個時候回過神來,“我做了什麼?那要先問問你做了什麼?”
從袖中拿出那方紅色的手帕,伸開來,展示在王氏的面前,“你的侄女,那個一心一意為你的侄女,最後指證你是殺她的兇手!這個,你要怎麼說?”
血跡幹了的顏色,很詭異,有黃黃的,讓人心裡很不舒服,在這樣的紅色手帕上,竟也顯得非常的突兀。
“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王氏有些慌亂,轉而看向賈赦,“這些,你都知道?”
賈赦意味不明的笑,“我知道……”
“你……”王氏看起來很惱火,但是心裡卻樂開了花兒。說實話,她還真沒想到能把賈赦給扯進來。不過,既然扯進來了,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我怎麼了?”賈赦冷笑著,拽著王氏的手腕,重重的將她摔倒一旁,摜摔在地上。面紗還好些,幕笠卻掉到了地上……
安卉瞪大了眼睛,她……她竟然看到王氏的臉上腫脹得厲害,眼睛早已經看不見了,只留著微微的一條縫,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一個紅彤彤、氣鼓鼓的……癩蛤蟆!
這一刻,安卉終於明白,為什麼賈赦一提起王氏就笑,這個樣子真的很搞笑,也難怪她那麼期盼省親,最後也還是沒參加。原來不是爬不起來,而是沒有臉去。
想到這裡,安卉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有著她帶頭,所以看到的人都笑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裡迴盪的,都是嘲諷的笑聲。
王氏只覺得一陣陣的天旋地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現在這個樣子,她自己都嚇了個半死。女人,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臉,從來沒有例外。可是,就算再怎麼在乎,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她看了大夫,大夫說需要慢慢調養,會好起來的。可是,她也調養了好些日子,卻一點效果也沒有。而且,真的很疼,疼得她連說話都難受得厲害。
慌忙撿起地上的幕笠往頭上戴,卻因為太用力了,直擦得額頭上一陣劇痛,痛得她眼前直髮黑,差點一個倒仰昏過去。狼狽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王氏對站在一旁守著的小廝道:“小哥兒,你都聽到了罷?還請你回去把這些都稟告給十八太叔公!”
王氏很得意,沒錯,她雖然查出一切是賈璉所為,但是卻真的沒有證據。所以,她才特意在十八太叔公那裡,借了他最信任的人來,就是打著讓賈璉自己招認一切的主意。無論如何,賈璉也不會注意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廝,但是這個小廝卻是至關重要的人物。
沒有回應,除了安卉瞪大了眼睛,露出驚駭的表情外。賈赦和賈璉都輕笑著,看著王氏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這個時候,王氏突然意識到不對,就算男女有別,這小廝若是她這邊的人,眼看著她跌倒,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回頭,怔怔的看著那個小廝,“你……你到底是誰?”
賈璉輕笑,“管他是誰,橫豎不是您以為的人便是了!”
賈赦對著那小廝擺擺手,“這裡沒你的事兒,你下去罷!”
“是!”不動如山的小廝恭敬的打了千,立時便退了出去。
“你……你們……”王氏渾身法度,搖搖欲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
賈赦微微挑眉,根本搭理都懶得搭理她的,只走到安卉面前,親暱的握著安卉的手,對賈璉蹙眉道:“還不命人把火升起來?白白的凍著人不成?總是如此的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