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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衍轉而看向賈家的下人,微微蹙眉,求知慾很旺盛,“我記得省親的那位娘娘的孃家是姓賈的罷?這賈家的娘娘省親,關我們林傢什麼事兒?”
一句話,賈家的下人落荒而逃。
說起毒舌,林衍也算是獨一份兒了,半個髒字都不帶,就能把人氣個半死。話說,這似乎是林家家傳的本事。林如海如此,林黛玉也是,林衍自然也不例外。
“怎麼沒看到迎妹妹?”看了一圈,賈元春這才意識到沒有看到綰綰。
安卉微微蹙眉,對賈元春的稱呼很不滿,不過,面上卻不敢表示出來,“七姨娘早前去了,所以……”
話說,幸好綰綰有這個藉口不來,否則的話,她真的會心疼。如今的賈元春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了,她的眼神太深太深,充滿了欲~望,和王氏如出一轍,讓人很有壓力。
這是安卉這一天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
之後,賈元春招來了賈寶玉,然後安卉便不得不跟在這一起子興致盎然的傢伙後面,把大觀園逛了個大概。期間,各種的阿諛奉承,安卉全當聽不見,不過,還是噁心得夠嗆。
好在,賈元春的時間並不是很多,在安卉身體和精神上都快撐不住的時候,終於到了迴鑾的時候。
如今兩邊水火不相容的,安卉也沒有跟老太太多做寒暄,立時便離開了。
賈元春賞賜了四樣東西,不過是金銀綢緞,安卉雖然不看在眼裡,但是因為是皇家賞賜的東西,也不得不命人捧了回去。
說起來,也不曉得那賈元春是故意給她難看,還是心疼親生母親的緣故,賞賜給王氏的東西,竟比她厚上了兩分。或許,兩者皆有。
對此,安卉並沒有生氣,橫豎這種事情她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是,她不生氣,並不代表賈赦不生氣。而且,賈赦不僅僅是生氣,還是很生氣。
安卉見賈赦那麼生氣,怕他傷著了自己的身子,主動轉移賈赦的注意力,“賢德妃娘娘省親,那位不是盼了大半年了嗎?怎麼今天竟沒出現?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話音未落,賈赦忍不住笑了起來,“彆著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那暢快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生氣的模樣?
“你又拿這句話來敷衍我!”安卉有些生氣。
可是,賈赦卻不為所動,只笑著搖頭,“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就不好玩了。”
安卉氣結,合著他拿王氏玩呢?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應該拿出來大家分享才是。”安卉試圖說服賈赦。
可是,賈赦仍舊搖頭,輕輕的點了點安卉的鼻子,然後攬著她的肩頭道:“好東西,應該留到最後才能揭開神秘面紗,否則的話,就不夠驚喜了。”
安卉眉頭緊鎖,話說,這王氏要多倒黴才能讓賈赦如此的愉悅啊?!
不過,正如賈赦所說,很快,安卉便知道了真相了。
“賈璉,你是什麼意思?”
這剛剛下了雪,外面冷得很,而且,路上也滑,所以賈璉一直在家。他讀書,連惜坐在一旁給肚裡的孩子縫製小衣服,可謂是其樂融融。可是,偏偏有人就這麼沒眼色,非要來破壞他的這個溫馨和諧。
原來,是王氏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賈璉無奈,只得一再的囑咐連惜不要亂跑,好好照顧肚裡的孩子,然後,就來到了客廳。只是,他沒想到,人還沒進門呢,就聽到了這一聲獅子吼。雖然說獅吼,但是這聲音真的有些怪怪的。
“原來是嬸嬸啊!您不開口,侄兒還真沒認出是您呢!怎的如此裝扮?”看著王氏頭上戴著幕笠,還蒙著面紗,賈璉只覺得無比的好笑,回想起當年安卉也總是這樣一番打扮出門,頓時覺得王氏這純粹屬於東施效顰,心裡很是看她不上。
其實,賈璉這純粹屬於胡說八道,王氏現在的聲音和往常區別很大,根本很難聽出來。
王氏心中氣結,聲音還是那麼的奇怪,“夠了!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還不知道嗎?”
賈璉索性也不裝傻,笑得愈發的燦爛了,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優哉遊哉的端著一杯茶抿了一口,然後微微蹙眉,“這群下人是越來越懶了,這茶都涼了,竟沒給嬸嬸續上新的,也難怪嬸嬸這麼大的火氣了。只是,父親和母親待下人一向寬厚,也只能請嬸嬸您多多包涵了。”
話說,王氏帶著小廝也的確是在這個冷冰冰的客廳了等了很久了。期間,除了初開始有丫鬟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