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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思慮不周!”
賈璉忙賠笑,立刻下去安排。
安卉很激動,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對著王氏從來都是吃虧居多,就算不吃虧,也要忍氣吞聲,便是反擊了,也不敢表現出來。如今這樣赤~裸裸的,明明白白的壓倒性勝利,卻還是第一次。雖然看不到王氏的表情,但是想到她之前的那副醜樣子,安卉覺得也彌補了不少。
她是如此的激動和興奮,以至於都忘了這裡本是很冷的,她現在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王氏的身份。賈赦和賈璉是男人,不願意和王氏口舌相爭,但是安卉可沒那麼好的風度,她冷笑了一聲,“不放過我們?你想怎樣?告到族裡去?別說你告到族裡去,便是告到御前,沒有證據,也一樣是白搭!”
雖然是事實,但是這樣清楚的指出來,王氏還是大受打擊,“蹭、蹭、蹭”得後退了幾步,痛苦的捂住了胸口,胸口中氣血翻滾得厲害,她快要壓制不住了。且不說安卉說的話如何,便是他們夫妻倆站在一處的形象,便讓她覺得無比的刺眼。
安卉突然柳眉倒順,整個人顯得有些凌厲,“你也別做出這等姿態,要怪只能怪你太心狠手辣了,你貪了王熙鳳的銀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殺了她,你當真以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王法了嗎?你真的以為璉兒休了她,這個世上就沒有人給她做主了嗎?這些知識利息!如果我們找不到切實的證據也就罷了,只要我們找到證據,便是告到御前,你也別想逃出生天!便縱然是有賢德妃娘娘,今上也不會容你凌駕於律法之上!看來,賢德妃娘娘以後若是有事,多半是被你連累了!”
“噗”,王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扶著牆,步履踉蹌的離開。
確定人已經走遠了,安卉與賈赦相視一笑,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怎麼樣?我做得不錯罷?”
王氏對付他們的計劃流產,一時半會,她必定是不敢動他們了。而且,如果說一定要給這些事情找一個罪魁禍首,很明顯,便是老太太。屈辱加上憤怒,本就夠老太太喝一壺了。
之後,安卉又說明了會繼續查下去,如此一來,王氏更加害怕老太太會藉著賈赦的手除掉她。畢竟,那位老太太的手段,王氏是最清楚的。如此,她必定是坐立不安的。
這也就罷了,最後的最後,安卉又拿賈元春說事,以王氏如今的敏感,只要觸及到賈元春者必死。如此一來,若是王氏還能忍著不對老太太出手,那安卉就真是不得佩服她的“涵養”了。但是,從王氏被氣得吐血的情況來看,她絕對沒有那麼廣闊的“胸襟”。
賈赦微笑著搖頭,對於安卉討賞的樣子,他實在是很無奈。
安卉有些氣悶,她就知道賈赦不會誇她的智商,在他的眼裡,女人的智商就是過家家的玩意。安卉承認,她並不是什麼聰明人,但是至少也算有些小聰明的。總是被賈赦這樣看不起,真是……很憋屈……
“說實話,你今天太粗魯了,怎麼能那麼對女人呢?”安卉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對於賈赦那樣將王氏摔倒,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她?女人?十個男人都沒有她可怕!”賈赦冷笑著。
話說,他究竟是為誰呀?他那麼粗魯,還不是為了摔掉王氏的面紗,好讓這個好奇心超強的妻子樂一樂嗎?他也不容易啊!可是,到頭來,竟還成了他的不是了!
“而且,說起粗魯來,你這個把人生生氣得吐血的人,好像沒有資格說別人罷?”被打擊到的賈赦,也不客氣的擠兌安卉。
賈璉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這一句,不由得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賈赦面上有些尷尬,瞪了賈璉一眼,“你這個沒用東西,那個女人要打你,你就不會躲嗎?”
賈赦這話說得還是比較保守的,其實若是按照他心裡想的,是想要直接動手的。只是,為人父的,他怎麼不能教自己的兒子動手打長輩,就算不是長輩,好歹也是兩條腿直立行走的人不是。
“那個,畢竟是長輩……”
賈赦怒了,“什麼長輩?她算哪門子的長輩?”
罵完了之後,賈赦才意識到這聲音不太對,這才注意到林衍竟站在賈璉身邊,臉上立刻便換上了笑容,和藹得緊,“你怎麼來了?”
“我想來看看我的勞動成果。”林衍的眼睛裡滿是笑意,雖然沒用看到王氏那個豬頭樣,但是聽了賈璉的形容,他還是狠狠地樂上一把,只恨自己沒用眼福。所以,他特意來向看到的人討教來了。
安卉沒想到這事還和林衍有關係,不禁愣了一下,“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