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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主人被搶走嗎?”
書生往內屋走的腳步頓了下,很快又繼續向前,拋下一句更加冷冰冰的話:“誰愛搶誰搶。“
“孃的,說變臉就變臉,當小爺是嚇大的哦?本事沒多少,脾氣倒不小。“範秉學著書生的語氣說了句“誰愛搶誰搶”,然後“切”了一聲,翻白眼道,“燒飯做菜洗衣灑掃砍價裁衣每一樣會的,真不知道他在拽個什麼勁,主人早晚休了他——咦!”驚覺有異,他連忙偏頭,一陣涼風從他耳邊擦過,咻地定在身後的牆上,回身一看,是一把飛刀。
看著這把刀身全部沒入牆壁的致命暗器,範秉瞠目結舌,心有餘悸,半天才擠出一句:“會、會耍飛刀也改變不了你不會洗衣做飯早晚被主人休掉的事實!”
唰唰唰,連續七把飛刀射出,他狼狽躲閃,卻還是被削了幾根髮絲。
“姓書的!你一個自廢武功的人好意思射飛刀射得這麼準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條病貓,喵的,信不信我廣發英雄帖找人來跟你比武?”
這時候,範輕波剛好進屋來,“犯病,你又在欺負事實啦?”
“又?我欺負他?不是!我我我!”範秉指指自己又指指牆上的一排飛刀,滿腔委屈百口莫辯欲哭無淚,最好只能縱身向前一躍,不巧遇上範輕波色慾攻心超常發揮,被逃脫了。他撲了個空,頓了下,越發吼得驚天地泣鬼神:“主人啊嗷嗷嗷嗷嗷——”
範輕波聽而不見,一路直奔回新房,不見書生,就取道偏廳,果然在書房找到他。
“相公——”
剛喚了聲就被打斷,“夜了,娘子早些歇息吧。”
聲音真夠冷的,可惜鼓著的那張臉太可愛,無法令人萌生退意,反而更撩得她心癢癢。“相公,我也正要此意,我們早些歇息吧!”說著就走過去,做了一件她想做很久的事——坐到他的腿上。不知從哪裡來的信心,他就算再不爽又不會把她推下去。
果然,他全身肌肉都繃緊了,一雙手扶在她腰間,又像要推開她,又像是要抱住她。
她佯作驚訝地眨眼,“哎呀,相公你的耳朵怎麼是紅的,莫非我之前擰得太用力了?一定很痛吧?來來來,親親就不痛了。”說是親,事實上卻是含住了他的耳垂,伸出舌頭,極為煽情地舔、弄。很快察覺到頂在她臀間的堅硬,她滿意地笑了。唔,這裡果然是他的敏感帶。
可惜他的嘴明顯沒有他的身體誠實。“娘子請自重,為夫覺得今晚還是分房睡比較好。”
“是嗎?可為妻覺得今晚月色皎潔,繁星燦爛,最宜行房。”嘴上說著,身上動作也不停。
“不是宜殺人嗎?”他漲紅了臉,咬著牙握住了她的腰往外推,阻止她的惡意磨蹭。
又要上下其手,又要與他時不時的阻攔作鬥爭,她忙得氣喘吁吁,聞言抬頭吃吃一笑,“這樣殺你可好?”伴隨著話音,她的手滑進了他的褲腰,握住一方炙熱……。
“娘子你自重點!!!為夫還在生氣!!!”
“哎呀彆氣嘛,子曾經曰過,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房…。。”
羞煞人的閨房密語漸漸被夜色吞沒,天上一輪彎月時隱時現,照見俗世一隅,男歡女愛顛鸞倒鳳,情正濃,意未足,無邊風月雲中藏。也照見另一隅,幾路人馬齊赴京師,車轔轔,馬蕭蕭,山雨欲來風滿樓。
40當初是你要分房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晨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東藏…。。”
每天辰時三刻準時響起的朗朗讀書聲已經成為畫巷一道不知算不算亮麗但總算嘹亮的風景線,只是這幾日有些古怪,讀書聲是從范家院子裡傳出來的。
“夫子,我有問題!“
書生停下誦讀聲,走到皮蛋身邊,點頭示意他問。
“我們一定要在這邊上課嗎?”
“是的,以後我們都在這邊上課。”
皮蛋繃緊小臉,忍無可忍道:“那可不可以讓小小范別搗亂了?!”
不遠處嗎,被指控的那人揮著掃著,將落葉掃得龍騰四海鳳舞九天,十分忙碌的樣子。聽到有人說他,立馬抬頭,“誰搗亂了?誰搗亂了?我掃自家院子怎麼了?”
範秉心裡一肚子老鼠冤。主人一失足跟了這個裝瘋賣傻卑鄙無恥的小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他暫且就算了,但說好的范家宅子由他當家,怎麼突然又把大堂院子騰出來給這人當私塾?主人這分明是讓那啥給糊了眼睛,姓書的這實打實就是個專門騙財騙色吃軟飯的小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