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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十分欣慰,“舉一隅可以反三隅,孺子可教也。守恆,你果然骨骼精奇慧根不淺,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讀書之才啊!”一箭雙鵰,守恆你好棒!
範秉連連拱手,“都是師父教導有方,小子受之無愧當仁不讓。”裝瘋賣傻,家賊你也不賴啊。
“是受之有愧卻之不恭。”書生小小聲提醒。
“……。我就愛這麼說你管得著嗎!”孃的,他要收回上面的話,再次重申——這是什麼狗屁隊友!歧視他讀書不多嗎!
剛剛結成的聯盟頃刻間搖搖欲墜。
範輕波哪裡看不出他們兩的小花樣,無力無奈無語的同時,腦中也莫名響起了“我們三個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的歌聲。唔,要不要教他們兩個唱這首歌呢,天快要冷了,一家三口圍爐吃火鍋唱吉祥三寶什麼的,也很有趣嘛……
就這樣,書生範秉二人忙著內槓,範輕波忙著腦補奇怪的東西然後發出詭異的笑聲,剩下週子策一人,默默看著這一切。若說此前他還有什麼意難平的話,看到這一幕,也該斷了念想了。終於承認,縱然沒有他父親棒打鴛鴦,他與她,也不是最適合的那一對。起碼,他此前從未見過她露出如此呆傻的模樣。是啊,她在他面前一直是聰慧的,機智的,獨當一面,這也是他所鍾情的特點。而此刻的她,傻,傻得可愛,卻終究不是他的。
眼前這三人看似格格不入,卻又那麼融洽,一絲一毫他插足的餘地都沒有。
周子策突然覺得好笑,他的洞房花燭夜,他的妻子,他放下不理,卻來找一個已經屬於別人的女人?他想與她單獨談談,卻忘了最初想說什麼,這難道不好笑麼?
這樣想著,以至於範輕波回過神來問了一句“對了你要說什麼”時,他真的笑出聲了。從淺笑道大笑,最好笑不可抑,笑到內槓中的兩人都回過頭投以奇怪的目光,他草勉強止住了。他對範輕波揚了揚手,道:“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我要回去看我的新娘,再會了,小范。”說著,大著跌地出了門,又是一陣狂笑。
範輕波若有所悟,足下一頓,追了出去。
幸而他走走停停並未遠去,她三兩步上前,說了一句:“對不起。”
見他似乎有所訝異,她擺了擺手,道:“別問我為什麼道歉,其實也不重要了,只是我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點才說的,你聽聽就算了。”
周子策一愣,嘖了一聲,“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私?”
範輕波笑了,“你以前覺得這叫風趣。恭喜你,大徹大悟脫離苦海了。”
周子策也扯了扯唇,“嗯,我開始同情你相公了,書什麼來著?書呆子是把?名字挺有趣。”
範輕波板起臉,“外子姓書單名一個生字,字勤之,書呆阿呆呆子等此類稱呼為本人專用,這位公子你別亂叫,我會懷疑你對他有不良企圖的。”
“這麼護著他,打趣一句都要咬回來?”周子策的笑容有些苦,他終究不是心胸太寬廣的人,尤其對待感情。再呆下去也無益,他搖了搖頭,轉身欲走,又想起一事,斟酌了下還是開口道:“朝中有人要對解夫人不利,解東風極有可能為爆權位犧牲她,我想你是她的朋友,或許會想知道這些。”
望著周子策離去的背影,範輕波咬牙切齒地想:解東風他豈止要犧牲謝依人,他連她範輕波都已經順手坑了!再次堅定了打擊報復的決心,小氣鬼,你等著瞧。
恨恨地發完願,她又想起一個被她忽視很久的問題。
很多人都見過謝依人,也見過範輕波,卻沒有一個人將二者聯絡在一起,包括這個曾經十分鐘情於她的周子策,都沒有認出來。反倒是書生,那天在尚書府,居然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是僥倖,也不是偶然,是完全的篤定。她的易容易聲在他眼中,就像是皇帝的新衣。就像……無論她喬裝成什麼模樣,他看到的都只有一個她,不是謝依人,是範輕波。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彷彿分裂的她在他眼中完整了起來。
她突然覺得歡喜又興奮,不想深究為何,此刻她只想親他抱抱他,然後拉他滾床單!
就在範輕波的慾望蠢蠢欲動之際,另一邊,範秉的偷窺欲也在蠢蠢欲動。
“不行,姓書的,咱們得跟出去瞧瞧,聽說最近京城拐賣婦女案件多發得很。”他一邊焦急地盯著門外,一邊招呼自己那雖然不怎麼給力卻聊勝於無的隊員。
半天無人響應,一回頭,卻見書生冷著一張臉,啪地擱下茶杯,站起來,“不去,誰愛去誰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