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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東風一張黑透了的臉橫梗在兩人中間,金畫師想起向來與他同行同止的公冶白,心裡一陣發毛,連忙從懷中掏出幾本書,揚了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是我方才深入敵營探來的。”
眾人不由都正了臉色,各拿一本書翻閱研究。
不出半盞茶功夫,範輕波放下手中小說,“假。”
豐言也百無聊賴地將書丟了回去,“劣。”
金畫師草草翻了幾頁春宮,懶洋洋地吐出一個字,“軟。”
豐言嗤地笑了出來,範輕波則是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唯有解東風不解道:“什麼軟?”
“就是硬不起來的意思。”她神色自若地解釋。
解東風噎住,臉紅了又青,衝著金畫師吼道:“說正事呢你他孃的開什麼黃腔!照你們這麼說,對門的東西不過爾爾,客人怎麼都跑了?”
“我看這問題是出在人身上。”
這回輪到範輕波臉綠了,可惜臉綠也阻擋不了金畫師繼續往下說,“紅袖招那邊請了紅粉巷裡的花娘招呼客人,還有人家的女掌櫃——”他頓了下,對她不懷好意地笑,“哎,她比你漂亮比你身段好比你穿得少,最重要的是她比你騷。男人嘛,口味難免重一些。”
咳……
此起彼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