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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惡鬼吃了。”
“祁宏一個平常人怎麼能打過惡鬼?”
“一年前祁宏吞過黑子的陽血,他的血有驅邪的能力,也有跟黑子相互感應的能力。不過,當時我很奇怪,雖然祁宏本身有點力量,可還不至於能把惡鬼全部消滅,弄不好還另外有人幫著黑子。”說到這裡,夏凌歌頭一歪,以懷疑的態度問道:“你真的不想問黑子做了什麼?”
黑楚言搖搖頭:“我自己去問他。”
“不想問我?”
“不。凌歌,別把我們之間的聯絡只定格在楚文的身上。”
夏凌歌紅了臉,避開了黑楚言灼熱的目光,嘀咕著說:“老奸巨猾。”
黑楚言心裡說他是傻瓜,把人擁進懷裡,繼續聊。
此時,在黑楚文三叔黑南樹的家中,正在召開一場很秘密的家庭會議,參加者都是黑家的祭靈師,只有主持會議的黑南樹是個普通人。黑南樹是黑楚文的三叔,因為他這一代的祭靈師都經早亡了,父親黑永鋒又不問世事,家族中一些重要會議都是由他來主持。
這次會議的內容大家心知肚明,他們都是年輕一代的祭靈師,十幾個人聯手都沒查清黑楚聿究竟是怎麼死而復生的,而緊跟著黑南樹的二子楚恆就被爺爺接走,不準任何人見他,這其中的問題足夠他們召開一次緊急會議。
黑南樹面對這些晚輩是小心翼翼的,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黑楚恆,他也同樣對待,所以,說得好聽點他是主持會議的長輩,說的直白點,他就是放在場面上的一個裝飾物而已。
黑南樹著重說了楚聿的問題很可能有外人插手,他特別提到了跟著黑楚言離開的夏凌歌,也提到了跑去父親家閉門不見客的黑楚恆,基於這兩點,他讓在場的人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年輕的祭靈師們相互看了看,似乎誰都沒有打算開口的樣子,場面一時間尷尬異常。黑南樹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就說:“楚聿的問題關係重大,我們也容不得有歪門邪道來插手家務,黑家人自有黑家人來管,黑家事也該由黑家人來解決。”
聽到這裡,旁系的黑晨松第一個不滿地反問:“三叔,你怎麼就知道對方是邪門歪道?怎麼,天底下除了祭靈師都不是正宗了?那茅山,龍虎門那些教派肯定來找你理論。”
“晨松,聽你這話,似乎很清楚對方的身份?”黑南樹也不是簡單人物,儘管不是祭靈師,但人生閱歷可是遠遠超過這些年輕後生們。他抓住晨松的話不放,就知道這小子肯定看出點什麼門道。
黑晨松咂了舌,有些不耐煩地說:“能施法七星守魂燈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邪門歪道,我只知道這個。剩下的,你們慢慢琢磨,我走了。”
“松子,我跟你一起走。”旁系的黑晨瞳也起了身,絲毫不把黑南樹放在眼裡。
“你們倆給我站住!”黑南樹氣惱地吼了一聲,又道“眼下的事最重要,你們把其他的事都放下。”
黑晨松嘿嘿一笑,道:“三叔,跟美女約會比這個重要,您知道我也快到三十五大限,說不定哪天我就嗝兒屁了,這事我不管,您呢,也別惦記著我,就當我死了比較好。”
“黑晨松,你怎麼跟三叔說話呢,你一個旁系能來參加會議就不錯了,別給臉不要臉!”
跟黑晨松叫板的人也是旁系那邊的,叫黑晨東。而晨松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大搖大擺地帶著晨瞳就離開了。這個晨松本來就是混世魔王,誰拿他都沒辦法,黑南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這會議還怎麼進行下去?黑南樹頭疼欲裂,這時候,他還是把希望寄託在親侄子黑楚風的身上。
“楚風,你怎麼看?”
黑楚風坐在角落裡,推了推眼鏡,語調平靜地說:“楚聿活下來了,這比什麼都強,何必追求對方是誰?黑家有這麼多人在,就算有人想要圖謀不軌,你還擔心我們鬥不過他?”
黑南樹忽略了侄子言語上有些不敬的態度,贊同了他的觀點。
轉過頭說說黑晨松和黑晨瞳,倆人離開三叔家之後,並沒有去約會,而是趕往爺爺黑永鋒的家。路上,黑晨瞳一臉的沉重,問道:“松哥,你說楚聿真的只是因為七星燈活下來了?”
混世魔王黑晨松咧嘴一笑,道:“晨瞳,做好準備吧,黑家馬上就要分成兩個陣營。”
哼哼,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這筆帳算上四年的利息,叔伯們要怎麼還呢?
日落時分,陣陣微風帶著鄉間泥土的芬芳,從窗外吹進來,愜意而又暢快。黑楚文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