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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開啟釦子再次看著心臟的位置上隱隱透出一個黑色的小點。這又讓他想起昨晚在昏迷前感覺到的那個靈力。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黑楚文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楚聿有了生命危險,他也不會提前實施解除惡咒的計劃。那個計劃還沒有完善,他冒著風險下了賭注,結果怎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在意識到生命漸漸消失的時候,他立下誓言,如果他能活下來,他會加快腳步去把祁宏追回來。
但是,事情卻朝著他難以想象的方向發展,在他感覺到十幾股力量撕扯著自己生命的時候,竟然有一股外力從地下而來,直接護住了他的心脈,強行把那十幾股力量融合在一起,聚集在心臟上,隱而不發。
那外力不是祭靈師的靈力,也不是其他修道者的靈力,是一種黑楚文從沒見識過的法力,強大而又邪惡。目前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一點頭緒都沒有就冒出多少股勢力了?神秘古木、祁宏車上不著痕跡的法力、把十幾股力量強行融合的力道、要殺祁宏的神秘人。基於這種種情況,黑楚文必須靜下心來,籌劃好所有的事情,應對各種突發事件。也因此,他想要衝到祁宏面前的打算還是擱淺了。
而此時此刻因為工作脫不開身的祁宏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算來算去,最快也要明天開完公司會議才能去找黑楚文。
在時間的煎熬中,誰能掌握未知的變數呢?
黑 家 24
又過了一週左右,表面上是風平浪靜,誰知道暗流之中有多少危險潛伏著?至少,黑楚文就從沒有鬆懈過。他忙於應付把偵察連都放出來要抓他問個清楚的爺爺,還要時刻提防著跟蹤自己的人,順便要按時回到夏家接受凌歌的治療。因此,他一點時間都分不出時間去找祁宏。黑楚文覺得奇怪,這都一週的時間了,祁宏怎麼一點動靜沒有?
就在黑楚文忙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付局來了電話,告訴他三義會里有幾個老傢伙要反宗雲海,祁宏被當成了替罪羊,一條腿受了槍傷,正被禁足在一個醫生的家裡。得知了祁宏的訊息,黑楚文心裡急躁,思前想後,還是放不下祁宏,只好去見宗雲海一面。
在商場裡,宗雲海甩掉了幾個跟班,單獨與黑楚文會面。這倆人還是那種笑裡藏刀的相處模式,只不過,他們都對彼此有著莫大的興趣,像是發現了稀有的同類一樣。
“真巧啊,黑警官。”宗雲海煞有介事地說
“是啊,真巧。”
“有事?”
“他還好嗎?”
宗雲海的訝異已經在臉上一閃而過,隨後,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笑道:“現在很安全。”
黑楚文點點頭,隨後扔給下了一張卡片就走了。他相信,宗雲海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果然!距離他們見面那天沒過多久,他接到了宗雲海的電話。
“黑警官,我手裡有樣東西沒處放了。”
“我家裡有足夠的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明天早上我給你送過去。”
“今天下午,城東那個廢車處理站見面,兩點。”
結束通話了電話的黑楚文嘴角微微上翹,臉上的笑容讓一旁的夏凌歌看了直打冷顫,忍不住問:“黑子,你打算黑誰?”
“老朋友了。”
“靠,難怪你一臉的春情,原來是祁宏。黑子,我提醒你啊,這次你可別玩感覺了,人家祁宏對你夠意思啊。以前的事想不起來,還能拼死護著你,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小心人跑了。”
“是我的總會回來,該我負責的我也逃不過。”
夏凌歌撇撇嘴不打算細品他這話的意思,看他是打算回家住的樣子了,就去地下室拿了一個盒子出來。說:“帶在身上,心口疼的時候吃一個。”
“你這玩意,治標不治本。”
“想治本就趕緊把祁宏收了!跟我唧唧歪歪有屁用。對了,你二哥說,明天他要去見見那個軍長,把手頭上的工作交上去。”
咦?這事楚言為什麼沒跟他說過?黑楚文納悶了,看著夏凌歌理所當然的樣子,問他:“移交什麼工作?”
“他接到通知,手下一批人好像被分到其他部門去執行任務了。”
換句話說,嚴軍長在削弱楚言的勢力!黑楚文不但沒有氣惱反而興奮起來,他覺得這事挺有意思,嚴軍長明裡暗裡的擠兌他一手提拔的下屬,這是為了保護還是為了排除異己?有些事黑楚文懶得去琢磨,在他的概念裡,軍隊要比地方複雜得多,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神仙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