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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一個大男人,如此婆婆媽媽的成什麼話?
他氣惱自己,卻也不知如何是好,煩躁地起身,在房內來回踱步,半晌,他猛然拉開門,吹了聲口哨,喚來負責守夜的一名屬下。
“去把芙蓉叫過來。”
“是。”
守衛領命離去後,封無極心下焦躁略退。他之所以會讓一個女人攪得心神不定,肯定是因為最近都沒碰女人,早該把芙蓉叫來服侍自己了。
他在房內喝酒等著,不過一刻鐘,一陣濃郁的香味便飄來,跟著,芙蓉推開門,嫋嫋娜娜地進來。
“教主好久沒召喚奴家了,奴家還以為您忘了我呢!”芙蓉一來,便先送上一記嫵媚的眼波,笑盈盈的。
“坐下,陪我喝。”封無極示意。
“來,就讓奴家先敬您一杯。”芙蓉察言觀色,知他心情不好,也不多說什麼,一杯又一杯地陪飲。
才過三巡,她嬌容染緋,更添幾分豔色。
封無極默默注視她。
她確實長得很美,帶有西域胡人血統的她,高鼻雪膚,眸色猶如夏日的天池,瑩亮動人。比起月姬,她豔多了,也很懂得撒嬌要嗲,討男人歡心。
當初他會點她侍寢,也是看在她貌美嫵媚,又善解人意,不會貿然對男人嘮叨些不合時宜的話,也不像某些女子,光見到他的臉便嚇得花容失色。
即便如此,他仍能隱約感覺到,她對他受傷的那半邊臉是有些介意的,所以他總會滅了燭火辦事,也絕不讓自己的臉觸碰到她。
“教主喝盡興了,就讓奴家服侍您就寢吧!”芙蓉見他微醺,嫣然一笑,主動起身扶握他臂膀。
他沒拒絕,順勢一帶,她整個人倒進他懷裡。
“教主。”芙蓉貼近他耳畔,輕輕地喊,嬌嗲的嗓音足以令任何男人全身酥軟。
封無極卻是無動於衷,近乎漠然地聽著。
“教主。”玉手大膽地探入他衣襟,迷戀地撫摸著那健碩的胸膛。“我們……滅了燭火吧!”
“嗯。”他點頭,手掌揚起,卻遲遲不滅燭火。
“教主?”芙蓉疑惑地催促。
他仍然動也不動。
“教主怎麼了?該不會醉過頭了吧?”芙蓉嬌笑,主動傾過身,吹熄了桌上燭火,然後賴回他懷裡,巧手解他衣帶,一面解,唇舌一面在他胸前挑逗。
封無極微妙地冷笑,勾著她一同起身,將她推落床榻。
“教主……”芙蓉嬌喚,藕臂勾下他肩頸。
他在黑暗中注視著她,鷹眸炯亮,卻是不帶一分情感。忽地,門口傳來一陣細碎聲響。
他警覺地擰眉,揚聲怒吼──
“是誰在外頭?!”
月姬轉身就逃。
她不該來找他的!
夜深了,本來就不該在這時候來打擾人家,也難怪會撞破人家好事了。
她真笨、真笨、真笨!
就算已經多日不得見他,就算白天他都不在房裡,她也不該選在這時候……唉,他一定會很生氣吧?一定會責備她吧?
一念及此,月姬更慌了,方寸大亂,喉嚨酸酸澀澀的。
她雙手前伸,試著要自己冷靜下來,計算步子,但算著算著,還是忘了他門廊外有個臺階,踩了個空。
她以一個難看的姿勢撲倒在地,跌得好痛,連淚水都忍不住湧出來,在眼眶裡打轉。
只是摔倒啊!又不是沒摔過,頂多擦破一點皮而已,哭什麼?
哭什麼啊!
她在心裡罵自己,命令自己爬起來,虛軟的雙腿卻動不了。
她想就這麼倒在這裡算了,她不想爬起來,只想好好哭一場……
“你沒事吧?”一道壓抑的嗓音追上來。“有沒有摔傷哪裡?”
封無極啞聲問,一面扶她坐起,察看她傷勢。
“我……沒事,沒事。”她覺得好丟臉,急忙展袖拭去頰畔淚痕。
他猛然捉住她的手,粗聲道:“你手心破皮了!”
“沒事,沒事,只是擦傷而已。”
“那你怎麼哭成這樣?”他瞪著她溼潤的容顏。“是不是還有哪裡受傷了?摔得很疼嗎?”
不疼,不疼,一點也不疼。
疼的是她的心。
月姬吸吸鼻子,努力綻開一朵燦爛的笑容。“我是不是很好笑?只不過擦傷而已就掉眼淚,唉,我真沒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