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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勃在當晚宴會進行途中把那女孩抱上樓,在史坦尼斯和新娘跳舞的時候就在他們婚床上開了她的苞。史坦尼斯大人似乎認為這是他太太孃家名譽的大汙點,所以等男孩一出生,便把他裝船送到藍禮那邊去了。”他斜眼看看奈德。“我還聽說三年前勞勃去西境參加泰溫大人的比武大會時,跟凱巖城一個女侍生了對雙胞胎。瑟曦派人把孩子殺了,孩子的娘則賣給路過的奴隸販子。自家後院出這種事,蘭尼斯特家哪受得了。”
奈德·史塔克聽了不禁皺眉,王國各大家族都有類似的難聽傳聞。他相信瑟曦·蘭尼斯特幹得出這種事……但國王會袖手旁觀,任她胡來嗎?他過去所認識的那個勞勃不會,可話說回來,他過去所認識的那個勞勃,也不像如今這般善於對自己不想知道的事裝聾作啞。“瓊恩·艾林為什麼突然對國王的庶出子女產生了興趣?”
渾身溼透的矮個子聳聳肩。“他是御前首相,想必勞勃要他代為照顧吧。”
奈德被雨淋溼到骨子裡去,他的心整個涼了。“一定不止這樣,否則幹嘛殺他?”
小指頭甩開頭髮上的雨珠,笑道:“原來如此。想必是因為艾林大人知道國王陛下把一堆妓女和漁姑肚子搞大的底細,不得已只好將他滅口。這也難怪,若讓這種人活下去,下次他就要說太陽從東邊出來囉。”
奈德·史塔克想不出如何回答,只有皺眉。這麼多年來,他發現自己頭一遭回憶起雷加·坦格利安。他很好奇雷加是否也常光顧妓院,不知為什麼,他相信沒有。
雨勢轉大,刺痛他的雙眼,轟然敲打地面。黑色的濁流從丘陵往下傾瀉,這時喬裡喊道:“老爺!”他嘶啞的聲音裡帶著警覺。轉眼間,街道上滿滿的都是兵士。
奈德瞥見他們皮衣外罩著環甲、鐵手套和護膝,戴著金獅修飾的鋼盔,被雨浸溼的披風緊緊貼在背上。他無暇細數,但起碼有十個,排成一列,徒步擋住去路,手持長劍和鐵槍。“後面!”他聽見韋爾大喊,他調轉馬頭,發現後面有更多人,切斷了他們的退路。喬裡的劍錚地一聲出鞘。“擋路者死!”
“狼在叫了。”對方的領隊說。奈德可以看見雨水流下他的臉龐。“可惜是小小一群。”
小指頭小心翼翼地策馬向前。“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國王的首相。”
“國王的前任首相。”泥濘模糊了棗紅駿馬的蹄聲,面前計程車兵分成兩列,金盔金甲的蘭尼斯特雄獅桀驁不馴地吼道。“至於現在嘛,說實話,我不知道他算老幾。”
“蘭尼斯特,你瘋了不成?”小指頭道,“快讓我們過去,我們該回城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奈德平靜地說。
詹姆·蘭尼斯特微笑道:“此話不假。我在找我老弟。史塔克大人,您還記得我弟弟吧,是不是?我們到臨冬城去的時候,他還跟我們一道呢。金頭髮,大小眼,舌頭利,個子矮。”
“我記得非常清楚。”奈德回答。
“他似乎在半路上碰到點麻煩。家父為此甚感焦慮。您該不會又正巧知道誰想對我弟弟不利吧,是不是?”
“令弟乃是在我的命令下遭到逮捕,以為其罪行負責。”
小指頭沮喪地呻吟道:“兩位大人——”
詹姆爵士自鞘裡拔出長劍,踢馬向前。“拔劍罷,艾德大人。雖然我恨不得像殺伊里斯那樣宰了你,但我寧願你死的時候手裡拿著武器。”他冰冷而輕蔑地看了小指頭一眼。“貝里席大人,若你不想身上的漂亮衣服沾上血跡,我建議你儘快離開。”
小指頭無需催促。“我這就去找都城守衛隊。”他向奈德保證。蘭尼斯特家計程車兵向外站開,之後又覆成包圍陣形。小指頭一踢馬肚,騎著母馬消失在街角。
奈德的手下也拔出了武器,但他們是三對二十。附近居民在門窗後暗中觀望,無人打算干涉。他的部下都騎馬,而蘭尼斯特家的人除了詹姆都是徒步。衝鋒或許能殺出一條血路,但艾德·史塔克認為還有更保險、更安全的策略。“你殺了我,”他警告弒君者。“凱特琳手中的提利昂也性命難保。”
詹姆·蘭尼斯特用那把曾啜飲末代龍王鮮血的鍍金寶劍戳戳奈德胸膛。“她會嗎?奔流城高貴的凱特琳·徒利謀害毫無反抗能力的人質?我看……她不會。”他嘆口氣,“但我可不想拿我弟弟的性命來跟一個女人的榮譽感作賭。”詹姆將黃金寶劍回鞘。“這樣看來,我只好讓你跑去跟勞勃告狀,說我是如何欺負你了。我很懷疑他會不會理你?”詹姆伸手把溼發往後一撥,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