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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懷中有絲縷淡淡的香氣縈繞,是清冷而婉約的香氣,悠然不散,牧傾寒握住少女的手,將那一雙在外面涼得冷沁沁的手揣進懷裡,為其小心暖著,如同抱住了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滿心皆是沉甸甸的歡喜:“蓉蓉。。。我只是有些感了風寒,因此才早早睡下,並沒有什麼事。”
冰涼的手被裹進男子的懷中,就碰到了光滑結實的火熱胸膛,北堂戎渡不經意間,忽感覺到指尖碰到了什麼柔軟的突起,不由得一瞬間就猛然清楚了那是什麼,因此雙手微微一滯,心下暗歎,隨即就將兩隻手從男人的懷裡抽了出去。
冰涼的柔荑忽然從胸膛前離開了,牧傾寒這才發覺到自己的冒失,想必是唐突到了懷裡的人,不由得頓了一頓,然後低頭就將臉埋進了少女的青絲當中,沉聲道:“蓉蓉,我方才並非有意。。。”
北堂戎渡聽了,倒是在眼中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口中道:“我知道。”他說著,感覺到牧傾寒身上的熱度,便問:“你身上還熱著,可喝過了藥沒有?”牧傾寒靜靜摟著他,只覺心底無限寧靜與祥和,因此溫言應道:“。。。嗯。”北堂戎渡笑了笑,輕輕扳開牧傾寒環住他的手,起身道:“你既是感了風寒,就應多喝些水才是。”說著,已走到桌前摸了摸上面放著的茶壺,見壺身還溫熱著,便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然後又斟上一杯,拿到床前遞過去,“還熱乎著呢。”
牧傾寒卻沒有直接接過去,而是靜靜看著北堂戎渡,那目光中蘊涵著的沉默的情意,不必宣之於口,就已深沉無限,只怕連鐵石人也能融化。他看著北堂戎渡,英俊朗毅的面孔上一點一點地泛起笑容,滿滿刻在眉宇之間,然後才接過了杯子,將茶水飲盡,既而輕輕握住北堂戎渡的左手,語氣溫緩如同春分時的暖陽:“蓉蓉。。。你今夜來此,我實是歡喜得很。”
北堂戎渡抬起右手,用指尖按上牧傾寒的眉心,替他將眉毛用手舒展成喜樂的模樣,微微笑道:“我說過,在你沒有後悔之前,我不會離開你。。。”
室中融融如春,牧傾寒握著北堂戎渡的手把他拉進懷裡,這樣美麗的笑容,或是歡快,或是狡黠,或是淡然,無一不牽扯著他的視線,讓整個人都會覺得暖起來,再滿足不過:“蓉蓉。。。”
窗外有寒風浸浸,然而室中卻是寧靜且溫暖的,牧傾寒心滿意足地環著北堂戎渡,將他緊擁在胸前。良久,卻聽得外頭忽有腳步聲臨近,一個明脆婉轉的女聲道:“哥,你現在好些了麼?”
六十八。 價碼
清宛的女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北堂戎渡微微推開牧傾寒的懷抱,不過倒沒起身,仍然只是坐在床畔,下一刻,一個身穿杏紅長裙的少女便走了進來。
牧傾萍甫一進房,便愣住了,就見兄長的房間裡,床邊一個年紀與自己彷彿的少女正安然坐著,眉宇之間是一泓秋水清冽地流淌,澄澈而靈動,淡水藍的衣裳輕盈如霧,凌澈如水的同時,又襯得身形修長,此時室內燈光暖暗,但光影明滅之中,她只坐在那裡,就宛如皓月當空,讓周圍都似乎亮了起來……牧傾萍一時間只覺得目光都幾乎被攝住,她從小便知自己美貌勝過旁人,然而在這少女面前,竟也隱隱覺得有些自愧弗如。
牧傾萍心思百轉之間,忽靈臺一清,不覺脫口道:“你是‘蓉蓉’?”北堂戎渡但笑不語,朝她略點了一下頭,然後轉過臉對著牧傾寒道:“此次我因為有事要辦,正好經過這裡,因此順道看你,眼下時辰也不早了,我還要趕路,下回再見面罷。”牧傾寒的神色間有剎那的失落和深重的不捨閃過,兩人相聚辰光短,他怎捨得北堂戎渡離開?但終究還是沉一沉心神,道:“……你既有事在身,可需我幫你。”北堂戎渡笑了笑,道:“不用,我自己能處理……你還感著風寒,歇著罷,下回我還會來的。”說著,很自然地在牧傾寒的唇上吻了吻。
一旁牧傾萍萬沒想到這少女如此大膽,竟當著旁人的面主動去親吻一個男子,不禁一時間有些怔住,而牧傾寒卻是猛地握緊了北堂戎渡的手,直到唇上的溫軟之感一觸即離,才緩緩鬆開了五指,就聽北堂戎渡道:“那我便走了。”……
室中唯餘一縷幽香纏綿不散,伊人卻已彷彿乘月而歸,渺渺無蹤,就彷彿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牧傾萍看著北堂戎渡方才離開的拐角處,既而回過頭,對兄長道:“難怪你要那般喜愛她……”剛說完,心下卻忽然一跳,猛地想起一事來,頓時秀眉一顫,忙快步走到床前,拉住兄長的衣袖,急道:“哥,小時候常聽人說過山精花妖什麼的,迷人心志,她,她……我好象覺得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