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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都是北方人,不過北地淪陷已經不是大宋的國土,她不願做亡國之人,一路喬遷搬了過來,而且我聽說費家娘子的身體不是很好,南方的氣候更適合休養。”
休養得好身體,如何休養她的心。
“北方人,北方人。”難怪我聽她的口音某些字有些兒舌音,和此地的吳儂軟語頗為不同的,我抬起頭對著他們一笑,“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快點做正經活。”反正一時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不如擱置在那裡。
“我們一直在做正經事。”許箬荇忍不住指正我,他所來一次的收穫明顯比我得到的要多。
咕嚕嚕,咕嚕嚕。
這個是什麼聲音?
咕嚕嚕,咕嚕嚕。
莫孤煙的臉為啥有點紅,我奇怪地側過頭看他,他故意看著天上,天上的白雲一朵朵,一朵朵:“看什麼看,別見過肚子會餓的人,你們兩個都不餓的啊。”
“餓。”我將一隻手高高舉起,“我們就近吃飯,小莫請客。”
“為什麼是我請?”
“官大的請,有錢。”
“這會兒,你倒記得我官銜比你大了。”他不服氣地嚷,“我一年才一百多兩。”
“她一個月才二兩。”許箬荇淡淡說道。
莫孤煙一口氣嗆住,用力咳嗽幾下:“我請,我請。”
正文 第一卷 23:富陽縣一號人物
鄉村地面的小麵館,只賣一種面,十紋錢一碗,手擀的細細麵條,趁熱加滿滿一勺肉燥,油花慢慢浮現出來,我捧著碗,用力吸一口氣:“很香。”
“你倒是不講究。”莫孤煙挑起麵條,先塞下兩大口,含糊地說道。
小麵館不講衛生合格問題,桌子椅子都是油膩膩的,麵碗也是每個都有豁口,我將豁口轉過去點,小口喝湯,可別把嘴唇劃破咯:“湯頭真鮮。”這會兒還沒有發明味精,鮮便是高湯的真鮮。
許箬荇卻沒有我們兩個這麼隨便,他從進店門便是皺著眉毛的,坐上椅子皺眉毛,面端上來皺眉毛,半天擠出這麼一句:“我還不餓。”
莫孤煙的腦袋都快伸進麵碗了,我就不相信你是真不餓,很好心地開解他:“表哥,美食往往都出現在這種不起眼的小地方的,那些金碧輝煌的大館子不過是徒有虛名。”
“都城的面都沒有這裡的好吃。”莫孤煙點頭附和道。
“看看,小莫都這麼說了,人家可是長過見識,開過眼見的大人物。”我笑眯眯地將屬於許箬荇的那一碗往他面前推,半寸,一寸,一寸半。
“他?”許箬荇明顯不信任此人的品味,“對於一個肚子餓到咕咕叫的人而言,能填飽肚子的都是好的。”
半碗麵條吃掉,我用筷子撥弄下,碗底好像還另有玄機,使勁一挑,果然有顆滷蛋滴溜溜地露出廬山真面目:“小莫,面底還有好東西的。”
莫孤煙也使勁在那兒挖:“我這碗怎麼沒有。”他的那碗麵都吃到底朝天了,半點滷蛋的影子都不見。
“我也沒有。”許箬荇動了筷子,動作加快,眉毛總算是不皺了,臉色還是淡淡的,也看不出對面條的滋味滿意與否。
我白白得了一個彩頭,大為得意,將滷蛋挑在筷子尖來回給那兩位看。
“青廷,別鬧。”許箬荇掏出帕子來拭嘴,比我還周到,我趁著他們轉過去,用衣袖一擦完事。
“下午,我帶莫大人去停屍間再看一眼,青廷,你還是帶司馬塗他們去陳家村,不用去村長家了,見到村民,一個個都記得仔細盤問。”
嗯,那間停屍房,打死我都不想再去,又多悶了兩天,味道恐怕更加**,表哥,你是替我著想才支使開我幹其他活的:“村民那邊,司馬塗不是已經都問過。”
“他能問到什麼才是稀罕事,不過是凶神惡煞地抓人到面前來盤查,那些村民見了他估計個個像是得了打擺子一樣,能回兩句大人,小的不清楚,不知道,一問三不知。”許箬荇學司馬塗說話時吹鬍子瞪眼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想象,“要不然,那時候,做捕頭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你這麼個小丫頭。”
“洪青廷的名碟呈報到總捕司的時候,顧大人笑著說真正是巾幗不讓鬚眉,那樣惡名昭彰的罪犯被她手到擒來實屬不易,顧大人平時很少開口夸人,那日連著誇了兩次,你是沒有聽見,我們可眼熱地很。”莫孤煙雙手插腰,走到我前面,認認真真地與我打個照面,“因此這次來富陽縣協助破案,是我自己請纓的。”
算是來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