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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富陽縣一號人物?
原來洪青廷曾經抓到過惡名昭彰的罪犯,聽他的口氣還是個流竄犯,許箬荇曾經說過富陽縣五年沒有出過大案子,可見這名罪犯是在其他地方犯了案,逃亡途中,陰差陽錯落到洪青廷的手中。她也憑藉此功,平步青雲,將司馬塗順利排除,坐上捕頭的位子。
司馬塗與其關係不佳可見也是事實,兩人甚至可能一度水火不相容,幸虧有許箬荇在其中調停,才沒有爭鋒相對起來。
不過,這一次,我在堂上將其失職之罪掩飾,以後,司馬塗再不會對位居於我之下而耿耿於懷了,畢竟性命比官職更要緊。
一個月才三兩銀子的工作,又累又髒,還有性命之憂,不知當時洪青廷是怎麼想的,她倒不怕嫁不出去,我翻翻眼,看見身邊的許箬荇似笑非笑地看我,哦,也是,她大概覺得實在嫁不出,還有這一個大退路。
小菊早晨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請表小姐到府裡去住不好嗎,彼此可以照應,那時候,許箬荇的第一反應是將話題岔開來,真不像他一貫對我這個表妹呵護外加微微寵溺的風範,還記得我毒傷初醒,他帶我回府上吃飯時說過的話不,他說你不用惦念我娘說過的那幾句話。
非常非常明顯,他的孃親不待見我,我這個冒名頂替的洪青廷也樂得不去見舊時親戚,免得把馬腳露出來,想到這裡,我又想到我膝蓋上的月牙傷疤。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他們在路口與我分手,許箬荇將我拖到一邊,細細叮囑我兩句,一定要小心謹慎,還要我將喪失武功的事兒隱瞞下來。
我偷偷指著莫孤煙道:“他早看出來了。”
“他看出來沒關係,只要陳家村的人看不出來,你回家一次,將你的兵器帶著。”
“上次我放哪裡了?”我硬著頭皮問。
“還能在哪裡,不就床櫃裡收著,你回去一看,保準在。”他不放心地多看我兩眼,被我嘻嘻笑著搪塞過去。
能藏在床櫃裡的兵器不會是太大的傢伙,我真怕洪青廷有什麼特殊愛好,弄把大砍刀之類的重兵器,別說是提在手裡,揹著我都邁不開腳,走不動路。
正文 第一卷 24:送信的七狗
還別說,富陽縣的治安真是不錯,臨出門前,小院的門用根草繩之類的東西束縛下,回來還是老樣子,絕對不會有人幹順手牽羊這類的買賣,洪青廷家裡也夠寒酸的,我曾經花時間上上下下將能收錢的地方都找了,基本沒有找到銀子,除了自己身上帶的那隻荷包裡。
難道是我那個老爹跑路前,搜刮了家裡所有的財產。
我問許箬荇道:“表哥,家裡怎麼沒有餘錢。”荷包拿在手中,往掌心裡一倒,兩塊小小的碎銀滾出來,還有七八枚銅錢。
他眼角餘光一瞄:“這個月還剩這點,不少了,兩塊加起來有一兩二錢。”
我眨一下眼,不清楚銀子是怎麼計算的,掌心裡怎麼多出一小塊來,比原先那兩塊要大一點:“這個?”
“加這個有二兩二錢,用到下個月發薪餉足夠了。”他微笑著向前走,看著沒打算告訴我,這多出來的一塊算是送的還是借的,要不要付利息的。
“表哥,你走這麼快乾嘛。”
他駐足看看我,邊笑邊搖頭:“你省吃儉用,把一年的俸祿去換那個,還能有什麼餘錢,姨丈不是還補貼了你一半。”
那個,那個又是什麼。
我開啟床櫃,才明白,洪青廷省吃儉用一整年的錢都用在了哪裡,因為床櫃裡靜靜躺著一把劍,比普通的劍身要短,不是我以前在旅遊景點看到的那些所謂的龍泉寶劍,用手比一比,只有一尺多點,比把匕首長不了多少,拿在手中,頗有分量,劍鞘表面是一層帶有珠光色的小小鱗片,會是傳說中的蛇皮劍鞘嗎。
左手按鞘,右手握柄。
我呆在原地,一時不敢用手去將劍身抽離,心裡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把劍一旦拔出便會發生些什麼能令我無法操控的事情。
微微掙扎一下,還是將整把劍往腰畔一插,反正對現在的我而言,拿著這把劍不過是做個擺設,先回縣衙門更要緊。
低頭一看,這劍還真夠短小,應該是按照洪青廷的身手武功特別定製的,如果武功是家傳淵源,許箬荇的武功這麼好,我的也不該差到哪裡去,我可沒有忘記上次救七狗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一下子騰雲駕霧。
“洪捕頭。”門口這個是劉喜,看到我立馬笑容滿面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