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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禮節非常看中,這樣世俗的‘亂侖’他怎麼能接受?
後來還是小舅父,不知以什麼理由勸了小舅,小舅退了一步,既沒點頭也沒同意。
渡大概回來的時候就做好的心裡準備,小舅能到這個態度已經讓他很滿意了,在家裡吃了頓團圓晚飯後,就和鼬倆人走了,名為修行,實則瞎逛。再後來看見渡和鼬,也都是在過年吃年夜飯的時候,每年匆匆回來呆上十天半個月,就不知所綜。
卻是在我繼位六代風影那天,破天荒的出現過。此後小舅和小舅父離開,他和鼬也就沒有怎麼再回來。三年兩年見一次,書信倒還聯絡著。只是有一次,我初接風影政權,雖然對這一系列套路已經很熟悉了,可是各方長老到底是風之國幾位大名的勢力代表,在推行大事件上,總是不能得到統一透過。我雖然有雷霆鐵腕,但又不忍見血,於是在很多政策的執行上,總是磕磕絆絆。
我身後的風之國大名年幼積弱,根本不足以成勢力,正因為如此,才導致我束手束腳。我再一次向國主提出增加研究經費的申請,那之後不久風之國高層發生了極大規模的換血,這種政治鬥爭下,雖然我是軍部第一把手,但各領主之間也都有私人軍隊,我和砂隱村就保持著奇異的安定狀態,此次政治風雲中,那積弱的小大名到底年幼,聽說在逃亡間患急病死了,我還來不及對我那曾效忠物件的死亡表示哀悼,新的大名就登臺了。
然而新的大名竟又是個不足月的嬰兒,我冷笑著尋思,不過又是一個政治傀儡,何苦一個小嬰兒?
繼位大典辦得極低調,我也就沒來得及去首都參加。領主內政治鬥爭激烈,我本著少一分就少一分危險的心思避著,不想,那大名繼位後沒幾日,就撥了一批資金給村子研究新武器使用,並且秘密的擴張軍隊。
我其實是主和的,自然是不想讓忍者大戰再一次爆發,不提我那同為火影的兄長,就是戰爭給人民帶來的慘痛也是我所不樂見的。但擴充軍備是我身為風影所必須堅持的,而且增加風之國的實力其實也是減少五大國爭鬥的一個好辦法。
我自然知道那嬰兒大名背後有人牽著,可是不管牽著的人是誰,我都對此人有著感激,正覺得這個人給了看似強大其實內部混亂的風之國希望之刻,新的某領主卻親自降臨村子了。
這時我才知道,消失了幾年的渡和鼬,不知何時已經牢牢掌握了風之國的政權。
那個俊秀的男子一雙紅玉似的的眼珠,陽光下呈現著奇妙的紅色,即使脫了一身黑底紅雲的衣服,仍不減他半分風姿,那領主的紗帽更襯得他的面容俊美無濤,身邊那一襲青衣的渡站在一起,竟讓我想起了離去的小舅和小舅父倆人!
其實我早就知道,從第一眼就知道,鼬有多麼愛著渡,像小舅那樣從心裡愛著小舅父,不是庸俗的將愛掛在嘴邊的。
他們二人歸去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雲巔坐在我身邊,也陪我喝了一宿的酒。那天晚上雲巔一反常態沒有再戳我痛處,喝得酒比我還多。
現在我知道,當時他是在吃醋吧。只是到今日,我已經無法問他了。
夕陽西沉,涼風漸起。
已是秋天了,砂隱村地處沙漠,本就白晝溫差大,後來經過多年的綠化,雖然有所改變,但到底是沙漠地帶,這氣候改不得,這會兒太陽落下,氣溫也慢慢降了。
我看著夕陽收攏最後一絲光線,將小紫花兒上的光華奪走,我起身,將毯子包著全身,端著已經涼掉的紅茶進屋裡。再續一杯,接著寫點吧。
不知是秋來愁事多,還是我最近心火旺,每夜憶起從前,總是輾轉反側不能眠。好在想著雲巔的笑臉,也能慢慢入睡,不然在我這般年紀還不規則休息,真是極損害健康的。
又燒開了水,發現茶罐子裡沒有茶葉了,在廚房裡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上次買的茶葉放在了哪裡,想了想才憶起,原來自己上次忘了買茶葉。——到底是年紀大了,
好像書房裡還有小舅父珍藏的茶葉,不知還能不能找到。
書房裡是整理得很乾淨的,因為經常用,架子裡還有許多書沒怎麼看,有一些是小舅父專門寫出來給我的,只是東西極深奧晦澀,研究起來很費時,我現在是一個退休在家的老的、女的忍者,又不用打鬥,學習新忍術的精神也就沒有年輕時大了,但是我卻想將小舅父留下來的東西整理整理,寫一些淺顯的東西留給後來人,否則小舅父的這些書也是不能外傳的,待我看過後也就要毀了。
我想將一些入門的技巧流傳開,小舅父他不會太生氣吧?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