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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曉’裡的迪達拉那個時候用詭計擒了小舅,可是聽說後來他死得極慘。小舅父是標準的睚眥必報,一點小事他能記上很久,迪達拉偏還撞上槍口。給我講故事的人對於迪達拉的死講得模模糊糊,只一昧稱讚小舅是多麼英明,小舅父是多麼厲害,他們二人的結合對我們砂隱村是多麼的光明,等等,全是白開水話。
後來還是我忍不住了,吃完飯了之後,趁小舅洗碗的時候跑去問小舅父的。那時小舅父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臉瞬間閃過精光,快得讓我差點以為眼花,還記得小舅父當時閉上了眼睛,睫毛在夕陽下投出一道小小的陰影,呼吸淺淺的,聲音既低又輕:“他啊,還沒死透呢……”
那時我才四歲,卻從此知道了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小舅父。也由此相信了諸多大人、老師們口中的小舅父是多麼多麼的厲害。
因為在我心裡,能用輕揚的聲調漫不經心的說著一個人的生死,真不是一般的深遠。
即使天才如父親,也常因為忍術上不足以堪當火影的重任而被政敵以此為由攻擊著,但小舅父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其實我只是不明白,為何平日這麼一個懶洋洋沒骨頭又愛耍無賴又愛在小舅面前撒嬌的小舅父會被大家忌憚成這樣。後來才在哥哥那裡聽到了真實,原來在小舅出事那年,村裡勢力還分幾派,小舅當時埋下了暗棋馬上要收網的時候,偏偏出了‘曉’這一檔事,所以村裡的政治狀態極不穩定,有長老甚至明確示意什麼另立風影。
小舅父出現,剛好聽見這一句,只揚了手就把那長老的腦袋揪了下來,像甩蒼蠅那樣把人頭甩在牆壁上,腦漿塗了一牆,紅紅白白的。算是血屠了會議室。砂隱村的長老就是在忍術上只比風影差一點的,並且極有可能從中產生下一屆風影的人物,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被小舅父一揚手給揪了腦袋。
果然是應了父親對我說的:深水靜流。
越厲害的往往越不像厲害的。
這話倒在雲巔身上又一次印證了。
我第一次遇見雲巔的時候他也是這般,那年我六歲,他長我四歲,十歲的孩子就是笑眯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平日裡受君叔、小舅父小舅及母親多方面的教育,少年早熟,自然對這款玩世不恭的孩子不太喜歡。呵,現在想想,我那時真如雲巔說的“極早熟的孩子,才六歲,眼裡全看不見心思了。”
罷了,關於雲巔的事情不在這裡回憶了,原諒老太婆的自私,只想讓他是我一個人的。
不知道小舅在什麼時候決定讓我繼承他的位置的,但我記得從那年開始,我就已經開始陸續接受為上位者的教育了。如今想來,這些雖然對我的執政生涯有幫助,但忽略的東西及政治必須拋棄的東西,讓我這一世留憾。但如果再讓我選一次,我仍舊會選原來的路。
我從來不否認,我對權力的追求。
啊,我又說遠了。人老了,似乎愛嘮叨是誰都無法避免的。不知道寡言的小舅是不是也愛嘮叨了……
想起渡,就會想起他身邊那個丰神俊秀的男子,宇智波 鼬。
少年時最喜歡聽的傳說人物故事,也就是他的了。不知是否是因為聽到的第一個故事就是他如何隱忍加入‘曉’以保全自己弟弟的故事,我的整個人生路途上,對鼬的印象都很好。
現在慢慢回想,我想我那個時候對未見的鼬一絲朦朧的感情大概可以稱得上傾慕吧,只是我這人不喜向別人吐露心事,一藏就藏了好多年,直到渡把鼬帶回來給小舅看的時候,我才知道驚覺自己對這人放了頗多的心思,只是彼時人家已結連理,雖然那人就是撒嬌鬼牟邪渡。
這關係,現在想想仍覺得不可思議。世間的緣分真是奇妙。
不過我對鼬的一點想法也從來沒有表露,小舅父從來對情事粗心,自然不可能察覺到我少女的一片心思,而小舅雖然心思細膩,但又怎知女孩子的情愁?再說,就算知道了還能怎樣?不過是我自己一場連單相思都稱不上的綺夢罷了。
那時真正看出點眉目的,卻是一年僅見幾面的雲巔。也正是因為這個,雲巔每次都故意激怒我,長久下來結了不解的結。只是那是並不知道,我們倆結的是情結。
當年渡領著鼬回來見小舅的時候,小舅差點掀翻了桌子,雖然他和小舅父倆人已經是驚駭世俗的在一起了,可是渡和鼬倆人不僅在年紀上差了那麼多,甚至在輩分上,嚴格算起還算是叔侄!這樣的倆人在一起,也算是世俗偏見裡稱之‘亂侖’的了!
小舅那樣的人,雖然面冷心細,偏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