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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盈盈小姐,幹嘛這麼激動啊?”大貓笑眯咪。
“盈盈?”站在大貓身旁的人開了口。
“阿真。”石狩敬說。
對,那人正是——石、狩、真!
“阿真,來,我幫你介紹。”邪惡的大貓說:“她就是任副幫主的女兒,我們都叫她‘盈盈’。”
我別過頭去,不敢再著石狩真臉上的表情。如果我還是小學生的話,一定會被他現在的表情給嚇哭。要命!
“阿真不認識盈盈嗎?”完全沒進入狀況的石狩敬問。
“哥也認識她?”這聲調,我很熟,每當石狩真用這種語氣講話,就表示有人要倒黴了。
照今天這個情況看來,那個即將倒大黴的人,應該是我,毫無疑問。
“當然認識。盈盈以前小時候常來我們家啊,你忘了嗎?姐姐述曾經差點害她淹死。”
“喔,我記得那個小女孩。”石狩真輕輕的說。
但,他不知道那小女孩就是我,關鍵在這。他知道我爸有個女兒叫“盈盈”,卻不知道“盈盈”長大後,竟變成他的同班同學——任聆我。不要怪我,我又沒說過“盈盈”和“任聆我”不是同一人,是他自己沒問。
“盈盈,你不是說你和阿真不熟嗎?我今天特地幫你們介紹,你怎麼不和人家打聲招呼?”大貓存心使壞。“他們高中同校。”最末一句是說給石狩敬聽的。“是嗎?”石狩敬好訝異。
“是啊。”我苦笑著回過頭,不忘瞪大貓一眼,“真謝謝你啊。”
“不客氣。”大貓厚著臉皮收下我的“謝意”。
令我意外的是,石狩真的表情和先前判若兩人。
他綻著慵懶的笑容(平常用來勾引女生的那種笑),非常具有男性魅力,甚至還朝我伸出手來:“幸會,任小姐。”一派紳士風範。現在是怎樣?石狩真氣到腦袋燒壞了嗎?
我愕得呆了。直到石狩敬推推我的肩,我才大夢初醒,被動地伸出手與他交握。“幸會。”我擠出一絲難看的笑。
“好啦!功德圓滿。阿敬,我們走吧,讓他們好好聊聊,別打擾他們。”大貓拉了石狩敬的手臂就要走。
“不要走啊!”我連忙扯住石狩敬的衣角,簡直想叫救命!
“怎麼了?”背後又突然冒出一道聲音。
一聽這聲音,我感激得快哭了。
“爸!”我毫不遲疑地往老爸身邊投靠,手緊緊地環住老爸的腰,像溺水者攀到浮木便緊抓不放。
老爸笑意燦然,用只有我倆聽得見的音量:“怎麼?小龐德女郎,身份被拆穿了?”“都是你害的!”我一邊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笑,一邊不動聲色偷偷捏了老爸腰側一把。
老爸皮厚,不痛不癢。
“你們幾個年輕人在這兒聊天啊?”
“是啊。”石狩敬說:“任叔,您知道嗎?原來盈盈和阿真念同一所高中呢。”‘這我知道。“老爸視線集中在石狩真身上,笑笑的說:”我還知道他們不僅現在同校,以前還是國中同班同學。“如其來丟出一枚炸彈。
我不可思議地睜大眼,死瞪著老爸,不敢置信老爸竟然出賣我!但是,有人比我更無法相信。“什麼?!”石狩敬的眼鏡差點跌得粉碎。
大貓倒是不太意外,“哼,我就知道。”顯然他已從先前我和石狩真的互動中看出端倪。
唯一沒什麼反應的就是石狩真,他一臉莫測高深地與老爸對望一眼之後,便將目光鎖死在我身上。
媽呀!我又不是處在非洲大草原,可是怎麼卻有一種被猛獅盯著瞧,並且快被它拆吃人腹的感覺?
我無力地將額頭抵在老爸胳臂上,咬牙說道:“爸,我下半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有這麼嚴重嗎?”老爸笑著,顯然把他的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之上。“盈盈,你怎麼都沒講?”石狩敬喳呼著,埋怨我沒主動告訴他我曾和他弟同班的事實。
他也不想想,難道跟他弟弟同班會是一件很光榮、很值得炫耀的事嗎?
“要講什麼啦!”我帶著哭腔,保持剛才的姿勢,沮喪得不想再見任何人。
“好啦,你們待會再聊。阿敬、阿真,你們奶奶到了,不先過去打聲招呼嗎?”老爸的良心總算還沒被狗啃光。
“喔,好。”石狩敬說。
“盈盈不一起去嗎?”大貓“好心”的問。
“我待會再帶她過去。”老爸替我解圍。
“那就待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