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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字,但普天之下,能這麼叫他的就只有皇帝一個,因而,這景仁兩個字最初並沒有激起他的共鳴,還是發現四下裡陡然寂靜一片時,他才突然醒悟到,竟然是上頭的父皇在問自己的意思。
於是,他微微愕然之後,就立刻躬身行了禮:“回稟父皇,陽寧侯遇刺一案,因是在昨日大年夜,因此有司尚未處置,如今這風言四起,御史聞風奏事,其志雖然可嘉,但其風卻不可助長!”此話一出,他不用回頭就能聽到身後那一片吸氣的聲音,卻反而越發從容了起來,“父皇從前就給都察院下過旨意,道是身為御史,不可拿雞毛蒜皮的事敷衍塞責,但也不可事事危言聳聽,以臆測之詞上達天聽,以此作為進身之階!”
這話說得極重,那幾個剛剛慷慨激昂的科道言官等等清流一下子被全都掃了進去。然而,還不等他們重新組織起攻勢,太子就施施然轉過身來,卻是就這麼看著那黑壓壓的一殿官員,竟是又微微笑了笑。
“諸位一心為國,這用意是好的,可今日正旦大朝,這大好的日子,又有蕃國使臣在,父皇更是難得御朝,你們就急不可耐地把這些事情都翻出來,這心也未免太急了!正旦大朝,照例不論朝事,只遵禮儀,鴻臚寺官何在?”
見一旁兩個鴻臚寺官訕訕然露出了身影,太子這才不緊不慢地說:“平日上朝,不過是站錯位置,亦或是咳嗽一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