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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似乎可以有兩條主線,其中之一是想像的,是和陳清相關的世界 是主題的故事:而另一條卻是現實的,是張強,是故事的主題。
想像沒有語言表達,所以主題是無須用話語表達的故事,主題是故事本身,它就在那裡,我說不清楚,而其實也無須用什麼來表達它是否需要說出。它只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在一個個時間內坐上火車 尋找自己據說的愛人,而其實在尋找自我的感覺,在尋找自己因證實想像而存在的感覺。甚至這種想像以生命的方式成為主旨。雖然也許我們不能用這詞語,雖然周漁的火車其實並沒有這樣的塵埃。尋找陳清,就是想像的皈依。想像的現實。就是尋找赤情。周漁的火熱的赤情。並且感染了天國。愛人不是鏡子,而是天國,可以使自己知道自己能否到達那裡。
我們也許完全可以認同在陳清的天堂不見之後 周漁的火車也就成為無有之物了。但是我們這想像實在太武斷了,也太貧乏了。張強用水注滿了的仙湖,不是周漁的仙湖,只是現實的湖,甚至可以沒有名字,為此我們有理由感謝孫周給我們的美麗世界呈現出一個美好的想像埠。使得故事本身成為持續不斷的世界。而如果周漁和張強在一起,拋棄了周漁的火車。那麼現實即使是可能悲哀的,也永遠不會是美麗的了。因為周漁的火車不在現實的世界裡。只在周漁的想像天國裡。
遺失的美好沒有成為不在。它成為現實,並且隨著現實的悲哀而依然的美麗。這也就是周漁對天國的執著追求的可貴之處。陳清不在的世界他也依然的去尋找那追求的執著。因為周漁的火車也只是因此而呈現出自己的難得的真摯。生活在真摯的想像之中。並且最終也不妥棄。並且最終淹沒在想像的難得之中,淹沒在想像的不在之中。
於是我們有理由相信天國的只是天國的。它不在想像的世界之外,甚至不能用想像之外的方法來解決和處理。於是周漁的火車裡沒有俗世成為現實的影子,比如婚姻之屬的等等。想像的終結成為美好的結局。因為我們難以想像在周漁的火車裡會發現現實的影子。於是它做為一個電影事件的最好的結局就是將想像在一個層次上終結。也就是在周漁的火車裡終結。周漁逝去,她的火車自然也就成為不在的了。但 周漁火車之外的世界,只是周漁手火車這主題是否終結了呢?沒有遠遠的沒有。因為周漁的火車只是一種似乎可見的事件。並不能因為它的不在而淹沒了一切。甚至連周漁的火車都沒有給淹沒。因為主題的重要性只是在於主題總是在流離之中。
“陳清,我真羨慕周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在城市 離人間很遠
在城市 離人間很遠
——遙遠的王家衛
王家衛的電影是難得的。因為它是王家衛的電影。
最近一直在看電影。因為看電影時感覺電影裡面沒有什麼內容(大話西遊是例外)。但是還好,有王家衛可以看。因為王家衛的電影是不需要看內容的,我們只需要知道,王家衛是一個形式主義者。
形式主義的好處就是有一個主題之後你可以隨意的安排內容。但是這內容其實都是可有可無的。因為主題是關鍵之中的內容。無須去尋找什意外想起的事情,因為形式主義的內容全部都是意外。
王家衛的電影給我的是共時性的感受。就像他所一直表述的城市其實就是隻有在共時性之中才有可能成為被表述的對像一樣。因為城市永遠是共時性的。它不會是歷時性的。因為它一直在變,就像是時間本身對於時間是無用的一樣。
城市成為香港電影的主題是必然的。因為在香港只有一座城市。無論香港的清晨是從幾點被點亮,也無論香港的黑夜是幾點被熄滅。其實香港沒有別的藉口來表達城市之外的東西。於是我們可以看到警察和罪犯的槍聲一直在香港的電影裡面發出聲音。只不過說起王家衛的電影,我們需要從另一個角度來認識這像警匪追逐一樣的城市奔跑。
我們看不到內容。只看到一片沙漠。奇怪的是沙漠之中有一座房子,裡面住的是歐陽鋒或者任何的人和每一個人。因為房子裡面似乎總會有人來人往,因此它似乎和人間離的很近。其實那些人的家也是住在這沙漠之中的某一處,甚至就和歐陽鋒的居處相臨。但是可惜的是每個人都看不到自己的居處之處還有別的存在。只是在有相互的需要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在某一個共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