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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學習軌跡。沒想到聽慣了溢美之詞的鄭琴卻偏偏對那封滿是譏諷言語的信及寫信人發生了興趣,於是在寂靜的夜晚、在靜僻的校園各個角落裡復又多了一對喁喁相親的身影。
也怪自己當初的虛榮心作怪。
張輝苦笑著。明明知道自己和鄭琴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距,但當自己和鄭琴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感受著眾多酷哥帥弟羨慕的目光時,心裡有著一種無法言表的滿足感。
本以為鄭琴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是對男性徵服的特性使然,在證明了自己在張輝面前的魅力之後便會飄然遠逝。所以,當鄭琴的父母出來橫加干涉時,張輝想借此機會退出。
但任性的鄭琴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秉性,如果不是這樣,鄭琴也不會與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張輝搭上關係。結果是,鄭琴的父母反而給鄭琴和張輝的結合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憑心而論,鄭琴也不能不算是個盡心的妻子和母親。婚前婚後的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小家庭的構建中。但在張輝的心裡,卻一直有著一個陰影,那就是總覺著鄭琴對自己的愛,更多的是一種施捨、一種憐憫。使得張輝長久以來內心有著一種壓迫感,心理的不平衡,直接導致的是張輝在家中更多時候的無語,感到自己與妻子之間沒有共同語言,無法溝通,以至於到後來,張輝情願到外面去消遣,也不願意到那個看似溫馨的家中去。如果能預知今天的情形,張輝當初是絕不會與鄭琴結婚的。
三天的時間裡,張輝的父母不知道說過多少遍:要想過,就去把鄭琴接回來;不想過,就趁早把事情說開,她那大小姐的脾氣我們早就受不了了。
自古婆媳就不和,張輝在心裡感嘆。
張輝也明白父母的意思,三代單傳的父母希望鄭琴能再生一個男丁延續張家的煙火,但鄭琴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生了。至此婆媳之間的關係就處於拔劍弩張的境地,雖然張輝有時覺得父母不免做得過分,但一邊是妻子,一邊是自己的親身父母,夾在中間的張輝,更多的時候只能是一語不發或是出外溜達。
艾麗這小妮子就是膩人。一想到艾麗天真、質樸的笑臉,張輝的心裡就有一種暖洋洋的舒坦。
艾麗是上個學期才分到學校裡來的,因為張輝是語文教研組的組長,所以艾麗總是有事沒事地向張輝請教。在聊教學之餘,自然就會聊一些教書以外的東西,無意之中,艾麗發現了張輝曾經發表的文章剪貼,當時看到艾麗崇拜的眼神,張輝受用了好長一段時間。被人崇拜的感覺是十分美好的。之後,艾麗便總是向張輝請教寫作方面的事,並且還將自己寫的東西拿來給張輝看,叫張輝幫著修改。
在艾麗這裡,張輝重新找回了自信,只有在這時,張輝的心裡才不會有與鄭琴在一起時的那種自慚形穢,才會真正地暢懷大笑。雖然艾麗時不時有意無意地給張輝暗示,但張輝並沒有道破,直至艾麗給他寫了那封語言炙熱的情信,其時他們的關係還只是停留在朋友(或者說是朋友與情人之間)的交往。
當鄭琴拿出那封信時,自己為什麼沒有辯解呢?張輝說不清當時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是希望事情的公開還是。。。。。。 。。
第四節
四
昏。眼前似乎有夏夜的星空在閃爍。
鄭琴連續在電腦前坐了一個多小時,可眼前的檔案還有一半多沒有打完。實在堅持不下去的鄭琴不覺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怎麼又睡著了?”伴著敲擊桌面的聲音,鄭琴耳邊響起帶有一種磁性與威懾的男中音。
“我。。。。。。”驚醒的鄭琴想要解釋什麼,但只是張了張嘴,卻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怎麼盡瞌睡?晚上都幹什麼去了?資料列印不出來,誤了下午的會議,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聲音高了二度。
“我會完成的,您放心好了。”淚在鄭琴的眼裡,但倔強的鄭琴努力忍著,不讓它滴落。
“王局長,鄭琴前幾天病了,今天上班時我看她就精神不佳。要不,我來幫她完成吧。”聞聲過來的方怡為鄭琴開脫著。
“這。。。。。。”
“不用,”不等王斌說完,鄭琴接過話說,“您放心,我不會誤了下午的會議的。”
王斌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遲疑地站立在桌邊。而鄭琴卻已經讓自己的雙手在鍵盤上飛舞,將王斌當成了空氣。。。。。。
當時鍾指到十二點的時候,鄭琴還有幾頁沒有打完。方怡來叫她吃飯時,鄭琴讓方怡給她帶個便盒上來,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