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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在椅子上沒有挪窩。
當鄭琴將最後幾頁完成,並列印出來,同時又根據慣例影印了幾份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鄭琴拿起方怡帶來的一次性飯盒,一點食慾也沒有。鄭琴扒拉了幾下,又合上完整地扔進垃圾桶裡。
這時,鄭琴才舒展一下有點酸脹的手臂,當她欲站起時,有頭暈目眩的感覺。頭,一瞬間似乎要炸裂開來,剛才憑著一股氣還不覺著,現在一旦放鬆下來,那種疲憊無力感就完全佔據了整個神經。
不行,我可不能倒下,下午還要參加會議做筆錄,我可不能讓那個霸道的傢伙又捉我的把柄。鄭琴在心裡想著,同時又將包裡的風油精拿出來,用雙手按摩著自己的頭部。
下午的會議準時在會議室裡召開。
當鄭琴抱著大疊列印好的資料分發到各參加會議人員的桌上時,似乎瞥見王斌冷峻的目光裡還夾雜著另一種東西,內疚?歉意?鄭琴沒有去仔細體會。經過王斌的桌前,鄭琴將材料扔在他的桌上,沒去看王斌當時的反應就走過去。
鄭琴手機械地在紙上記錄著,耳朵裡盡是“嗡嗡”的重音,纖細的脖頸似乎再也無力支撐“碩大”的頭顱,人身體向一邊一傾,便不知所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琴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周白色的牆壁。自己怎麼躺在床上啊?這是哪裡啊?鄭琴努力地回憶著,自已不是在開會做記錄麼?怎麼會到了這裡?
“鄭琴,你醒了?”是方怡的聲音。
“琴兒,你沒事吧?”怎麼母親也來了麼?
鄭琴努力集中視力,才看清床前或站或立的兩個人,正是自己的母親和方怡。
“媽,你怎麼來啦?方怡,這是哪裡啊?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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