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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註釋。
1992《活著》(3)
《活著》使餘華的知名度如日中天,但有人認為這是一次昇華,也是一次墮落。其昇華之處在於餘華寫到小人物,不再是畏懼厭惡而是滿懷同情,也許可以稱得上悲憫,而墮落的所指顯然涉及到了他從先鋒向傳統的“妥協”。事實上,從上世紀80年代中後期到90年代,餘華都在應形勢而變。80年代他採用一種陌生化或不真實的形式去表達,但走得並不太遠;到了九十年代,主要是在敘述上的探索,《活著》就是探索的結果,屬於真正意義上的“敘述挑戰”。餘華《活著》試圖以“本原狀態的敘寫”,即“客觀事實的敘述”、“純粹客觀的敘述”。關於這一點,郜元寶在《餘華創作中的苦難意識》(《文學評論》1994年第3期)中,這樣認為:
我們很難斷定餘華對自己筆下的苦難人生究竟有怎樣的想法和感覺,事實上,餘華越是將人間的苦難鋪陳得淋漓盡致,他寄寓其中的苦難意識就越是超於某種令人費解的緘默與曖昧。……餘華把他的情感凝固在不事張揚、無需傳達、不可轉譯的某種“前詮釋”的原始狀態,還置到某種身在其中的“在世”、“在……之中”的生存原狀,融入“活著”這種最直接最樸素的生存感受,讓一切都在存在平面上超於混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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