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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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百姓們共著命運安危,也有著個人的喜好悲歡。然而他主要的是一個關心人、體貼人、樂於助人的正直忠誠的共產黨員。他的存在,無形中產生了一種使小山鎮的生活保持平衡、穩定的力量。在山民們的心目中,他成了新社會、共產黨的化身,是群眾公認的‘領袖人物’。當然,這樣寫黨的基層領導者形象,特別是毫無隱諱地寫了他個人生活的種種情狀,喜怒哀樂,或許容易產生一種疑問:在‘英雄人物’、‘正面人物’、‘中間人物’、‘轉變人物’等有限的幾個文藝人物品種裡頭,他到底應該歸到哪一類、入到哪一冊去呢?要是歸不到哪一類、入不了到哪一冊又怎麼辦?由此,使我聯想到我們的文學究竟應當寫生活裡的活人還是寫某種類別化了的模式人,‘套中人’?所以我覺得,谷燕山這個人物儘管有種種不足,但作為我們黨的基層幹部的形象,並無不妥。”
1981《芙蓉鎮》(3)
《芙蓉鎮》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的價值,可由兩個維度看出:其一是共時性的“反思文學”,其二是歷時性的中國當代農村題材小說,尤其是長篇小說寫作。就前者來說,由於受到一種不證自明的絕對真理(比如黨性)的制約,許多“反思文學”作品(如王蒙的《布禮》、茹志娟的《剪輯錯了的故事》、李國文的《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