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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茶葉真如華夏說的那麼貴,那許茗香也真夠大氣的了。
我也有好幾天沒跟許茗香聯絡了,把電話摸出來給她發了條簡訊:茗香姐,下星期找天有空來公司看看,順便把單子簽了吧。
過了一小會兒,她就回了過來,一個字,好。
華夏回來了,不曉得從哪兒摟了個女人回來,渺渺去招呼其他熟客,沒時間理他,這小子馬上逮住機會就對其她女人下手了。
華夏一坐下就喊三個人耍遊戲。幾個回合下來。老子就喝通了,本意是我倆讓那女人多喝點。他結果領了個拳神回來,基本都是我輸。沒辦法,我有些憋不住了,去廁所放水。
有個帥哥趴在站便器上吐,胃裡的殘渣跟尿還有水混在一起,把便池給堵了,都他媽的快吐滿了。他的頭完全是放在尿盆裡的,嘴和穢物只是一公分左右的距離。
看得老子胃裡一陣翻湧,遭不住了。他身後還有個青頭黑臉的鬼東西雙手用力掐著這兄弟的脖子,玩得還挺高興。我說怎麼都吐半天了,光聽見嘔吐聲,不見有東西出來。本來不想管的,實在有些噁心。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尿完後抖了抖,仰起頭一邊拉拉鍊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兄弟,耍得差不多就行了,這麼喜慶的地方,弄出人命就沒啥意思了,你領導是誰啊,需不需要我找他談談?”
那鬼東西松開雙手,一張大黑臉面本來面無表情,突然“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地解散了。這地方陽氣這麼重,這鬼東西也敢來?我不會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這是第幾只了,這些傢伙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難道就沒人出來管管嗎?
從廁所出來,我沒直接回座位,跑到外面來透下氣。
我點了根菸,快抽完的時候,身後一女娃子對著自己的電話咆哮,用的是英語,說了三句話就有六個髒詞兒,牛逼。
罵完就把電話往地上用力一摔,稀爛。然後對自己身旁的跑車一陣猛踢,仔細一看,保時捷,我的天,不得了。這要是踢壞了,賠得起嗎?
這可把保安嚇壞了,哥幾個衝過去連拉帶拽,希望能阻止她,要是車被損壞,他們也脫不了干係。只聽這女子對保安吼道:“滾開,老子的車,想怎麼踢就怎麼踢。”
那要是這樣就沒關係了,想怎麼踢就怎麼踢,要是不過癮,拿把錘子敲爛都沒所謂了。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有錢人還真變態。
等我再進去時,華夏這兔嵬子又不見了。渺渺過來的時候;我問她;她說她也不知道華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小子最近老是玩神秘;動不動就消失。我掏出電話給他打過去;卻是關機狀態,我想他可能不會回來了。親愛的華總最近到底在玩什麼啊?
我起身正準備叫服務員把酒存了;突然一個女人撲進我的懷裡;讓我受驚了。
我心想,這姑奶奶是誰啊?勾引我的女人雖然不少,不過這麼直接的還是比較少見。我必須得先看清楚她到底長什麼模樣,要是長太嚇人,我只有留下她電話,改天介紹給華夏了。我想他一定會喜歡的,好東西一定要大家分享。
我把她頭從我懷裡拔出來,幫她理了理頭髮,仔細一看,我操,這不是剛才摔手機,踢名車那變態的有錢人嗎?這女人可不能惹。惹出麻煩,讓我人間蒸發都有可能,我順手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剛要走,她就拉住了我說,你很怕我?
我回頭看她,突然覺得這女人怎麼這樣熟悉啊,我接觸過的女人當中,沒這類極品的啊?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啊!在夢裡。
想了會兒,這女人跟我夢裡想咬我那位不人不鬼的東西有點兒像,太像了。但是,夢裡那位我還真沒看清長什麼樣啊,怎麼又會覺得像呢?
她拉著我的和說:“幫幫我,家裡出了點急事,我喝得有些多,你能不能幫我把車開回去?”我內那個糾結啊,不過腦子好像短了路,甩開她的手,沒有理她,讓服務員把酒存了。直奔門口而去,我必須得去吃碗牛肉麵,不然回家睡不著。
剛出酒吧門走了幾步;腿就被後面來的車給撞了;一屁股坐在了車的引擎蓋上。活動了兩下腿,好像也沒怎麼受傷。我想就這麼算了,躺在地上裝死,裝受傷,要點醫療費這種事情我也幹不出來,那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可當今社會總會有那麼多反客為主,不依不撓的人。
可人家車主不願意啊,開啟車門就瀟灑地走了下來。
第六章 十六歲
現在流行一個詞,叫“富二代”。從車上下來的這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