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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在吧檯對我招手,我裝著沒看到,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兌好的酒。
我有個習慣,在夜店喝酒,必須先把自己喝得有點飄,這樣有人勾引我的時候,我才能更好地發揮。
還是那句話,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非要乾點啥。當然如果有合適的,我是不會跟誰客氣的。
來這裡的女人有一小部份是比較寂寞的,如果她跟著你走了,說明有了你,她今夜就不再寂寞,相當於是在做好事兒。
當然,你要是把人家灌得爛醉,死拉硬拽把人拖走了,那是臭不要臉。還有可能是犯罪。
在這種昏暗的場合,加上酒精作用,一男一女相視一瞬間,再定格兩三秒,各自在心中對彼此有了一個初步的估計,這婆娘好安逸(這男的好性感)。
好的,接下來,就看誰主動搭腔,然後聊天,喝酒,把自己灌醉或把對方灌醉。喝了多少不重要,聊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出了這門兒應該去哪兒開個房,房價在多少錢,要不要去買合套子嘛(酒店的不好用)。好了,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這下就王八看綠豆,對眼兒了,狼遇到狽了就為奸了。走吧,有酒的存酒,沒酒的拿包,門口見。然後在床上瘋狂一夜。可是有時候你也需要分清對方性別,而且有時候你遇到的不一定是人。
我家門風很嚴,從媽媽的爸爸開始就是鬧革命的,我老爸也是軍人出身,管教我一直都很嚴,但是我還是一直想對他們說,人嘛,都有正常生理需求,畢竟我又不是真的道士,還是需要調劑一下的。
只不過明知道他們不能接受這些事,我還是揹著他們沒少幹這他們口中所謂的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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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成都夜店(二)
一個人坐在這裡顯得有些孤單,眼睛不停瞟來瞟去,偶爾能跟幾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對上一眼,目光一觸即分,想再多看一眼,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想還是算了,看得著摸不到會很難受。反正這裡的女人的很多,能吃的卻很少。
華夏跟在吧檯那裡聊得很歡,我也不想去管他。待會要是控制不住局勢的時候我再考慮要不要拉他一把吧。
剛看了他兩眼,這小子一臉賤笑地跑回來了,在我耳邊說:“快過去,老子都幫你說好了,那女人對你也很感興趣呢。你要是不上,我就上了啊!”
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這他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一起混夜店日子長得都讓人記不太清了,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大方,眼見到嘴的肉還能忍痛割愛的讓給我。原來只出現過他吃進去拉出來讓我幫著擦屁股的情況。今天憑什麼搞特殊?
我把嘴裡都含熱了的半口酒吞了下去,轉眼看著華夏,看他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啊。我從來都是抱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心態來泡妞,來工作。不過今天好像運氣不太好,華夏那眼睛長狗身上去了,竟然看上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當然不是那東西不漂亮,在華夏眼裡她至少是漂亮的)。
我知道他小子沒安好心,不過該上還是得上。那“女人”喜歡玩,我就陪她玩玩。
坐的時間有些長,又喝了不少,沒運動。剛一站起來,頭有點昏了,但是還不錯,感覺有些到位了。我將手背在身後,左手指在右手心開始虛劃了幾筆。
步子邁得有些小,一步還一小晃,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讓華夏覺得我即接受了他的“美意”,又要讓他認為我是很自然的拒絕了這次“豔遇”呢。
不過,我考慮得過多了一些。剛走到吧檯女人的旁邊,還沒來得及開口,人家先說話了。
“快餐五百,包夜八百。”這“女人”也算耿直,直接就開口報價了。
我笑了,很無奈啊,都開價了我還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回人家話啊,於是大聲說道:“五百?八百?你咋個(怎麼)不去搶嘛?見你媽的鬼了。”然後轉身走了一步再仰著腦袋幾乎要靠上她的肩,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自己滾,我不管你生前是真婊子,還是假小姐,不要讓老子動手打你個魂飛魄散。不信你可以試試。背在身後的手掌朝她一亮。
我側著臉衝她一笑,手掌中金光一閃,旁人不會注意這一絲光亮,再看那“女人”,她裝作不經意抬手擋住自己的臉。然後有些膽怯地罵了一聲“瓜娃子(**)。”
我對她說這些不是我腦子有病。華夏開始還沒過去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了,如果是個普通的女人,我還會等華夏先下手嗎?後來靠近了現地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