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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應該就是這一類人了,穿著很時尚,人稱潮男就是這種型別了。
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坐得還舒服吧?”
我心叫“來啦”轉頭看他一眼,翻了個白眼,起身就想走。那小子一看就是倒黴樣,這個時候不走還等什麼,人家不會請我喝酒,一不小心可能又要打架,也許不叫打架,叫捱打。我覺得還是離他遠點好,別讓那黴運沾到我,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可那潮男不幹啊,一把拖住我衣領,我喝得本來也有點多,酒水從胃裡一直堵到了嗓子眼兒,被衣領一勒,老子差點就吐了。我心想,這狗日的真不講道理,撞了我,我沒追究也就算了,還真跟我動上手了。
我把外套脫了下來,說道:“喜歡這外套?喜歡我賣給你啊,給幾百塊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跟他對視了幾秒鐘,才發現為什麼他看來那麼倒黴,他身後跟了只東西。光頭大白臉,一張大嘴巴張得跟麥當勞叔叔一樣,並且還張著嘴不停從這小子身上吸著一股“黃色氣體”,這鬼東西原來吸著別人的陽氣補身體呢,它兩隻骷髏般的手掌扯著這帥哥的頭髮,除了吸點陽氣也不知道還想幹點什麼,我說這帥哥火氣怎麼這麼大嘛。
帥哥那已經發紫的嘴唇吧噠吧噠發話了,“老子不想跟你講這麼多,道個歉就算了,不然弄死你。”
我一聽,毛都立起來了,這個世道根本不想讓我們這種平頭百姓生存了,遇到這種猛人,動不動就要弄死我,讓我活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這小子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一般的遊魂吸陽氣也不會這麼帶勁兒,來日方長,一天吸一點兒,可長期使用,保質期無限。可眼前這一幕讓我覺得這是要把他往死裡吸的節奏啊。要是沒看到也就算了,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了。我說,帥哥,沒事就燒燒香,求觀世音姐姐保佑一下,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啊。
我準備走,他又抓住我的t恤,一下我的火就冒了三尺(三丈長還是三尺長啊?)從領口取下那塊陪伴我多年的玉石啪一下拍他腦門兒上,他身後那鬼東西尖叫的同時被彈飛開來,大火熊熊燃起,頓時把那鬼東西燒了個乾淨,化為塵埃。我想這尖叫聲和燃燒的火焰只有我能聽到跟看到吧。
潮男好像如夢初醒一般,拍拍自己的頭,說頭痛。我把玉石重新掛在脖子上,好言好語地對他說:“沒事就去廟裡燒幾柱香!”
他一個勁兒給我道歉,說是酒喝多了。這些猛人明知道現在酒駕查得這麼厲害,還非得酒駕,臉上就寫了三個字“不怕死”。這點跟華夏倒是一個得行。
吃完麵條回家一看鐘,已經快兩點了。洗了澡剛走出浴室,就被門口站的一個“人”嚇得半死,穿一身像睡衣一樣的白色長袍,衣服上還有血漬。看不清長什麼樣,雲裡霧裡的很模糊。
老子一聲大喊:“何方妖孽?你要是嚇得老子神經衰弱,安神補腦口服液你出錢給我買?我草尼瑪的。”
這“人”說話了:“看來先生真不是常人,即能看見我,還沒被嚇到。雖然先生口中說著怕,但很明顯是有有恃無恐。”
我說:“廢什麼話,你跟門神一樣杵那兒,是個人都能看到,多稀奇啊?有事說事,無事退朝。”
我有些弄不明白,平常這些鬼物從來沒敢接近我兩米之內,可能是身上帶這塊玉有關吧,它們一般情況下都很怕我。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周圍能見到的鬼物越來越多,而且有很多東西明明是不想讓我看見的,可我就偏偏能看見。到最後不是我被鬼嚇,而是我嚇到了它們。
我見它半天不吭氣,繼續說道:“你,對,就是你,我問你找我幹嘛?要想找替死鬼就滾遠點找,惹毛了老子,叫我爸收拾你。”
那鬼物一聽我這麼說,輕輕一笑說:“先生,我只是幫個人帶話而已,先生聽好了,叫我帶話的人說‘三十年之期將至,封印馬上開啟,望閣下好自為之。’”
話一說完這傢伙就沒影了。說是幫人帶話,我看多半是幫鬼帶話吧!我很好奇,這鬼從頭到尾還是說的普通話,難道不是川內的?還是普通話教育已經發展到了其它界,已經成為遊魂野鬼的官方語言?真有趣。
我搖搖頭走進臥室開始呼呼大睡。
又開始做夢了,還是同樣的夢,女人,我看到女人了,長腿,細腰,胸好像小了點,然後是嘴,嘴裡露著兩顆尖牙,不停地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還要讓我等多久?”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確實不認識她,她張開嘴慢慢我的脖子靠近,我知道這是又要咬我了。
咬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