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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發展。”
德小姐雖是說了另一個導致加萊如此蕭條的原因,但是,我卻不以為然。地理位置因素或許是一個影響社會經濟的重要原因,可是卻並非致命的。
我想到了一百年後發生在美洲大陸的經濟奇蹟。集中在新英格蘭的美國人,在獲得了西部的土地後,紛紛向西遷徙,然後,在渺無人煙的中部大平原上,建立起了一個又一個農場、城鎮。這場美國的西部大開發,使得成千上萬的荒地得到開墾,並且也間接確立了日後美國的工農商金強國的地位。
可見的若是有一個相對自由、寬鬆的環境,地理位置的不利也可以抵消。
雖然只是匆匆路過加萊,但在這座我離開前來到的最後一座法蘭西城市的所見,卻給了我很深的震撼。
龍騎兵按照預定的程式只能送我到碼頭,我只和大亨利父子、圖倫子爵父子以及貝克裡夫人、米雅、安娜小姐上了荷蘭的商船。
這艘懸掛著荷蘭國旗的商船,一離開法蘭西港口,便換上了大不列顛國旗,這原本便是大不列顛王國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一次掩飾,這實際上是一艘全部由英格蘭人構成的船隻。
到了這艘船上,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的英語能力。
雖然說我的課程目錄上也有英語課,但我原本便在語言方面沒什麼天賦,即使是將心力都放在法語上,現在我也只能算勉強掌握法語。
我的法語都只能算是勉強掌握,英語這一mén與我兩世都距離甚遠的語言,我又怎麼可能會懂。我現在只能感慨這mén語言居然成為了我兩世的仇人。
我發現,我在這艘船上已經成為了聾子和啞巴。他們聽不懂我的話,我也聽不懂他們的話。所幸還有大亨利和德小姐懂得英語,我才能夠安心下來。
晚上七點出發,然後在第二天將近黎明的時候,我們到達了不列顛島,但是,船並沒有立即駛入泰晤士河,而是在泰晤士河的入海口附近停泊了下來。
我因為暈船而無法入睡,這反而令我知道了船的特殊情況。
我問了跟在我左右,也是一夜未眠的德小姐。她也不是很清楚,於是便去問了船長,結果卻得到了“英國法律規定在太陽昇起之前船隻不得駛入泰晤士河”的回答。而事實上小姐告訴我,英國法律中並沒有這條法律,相反,因為倫敦市場上的商品大部分依賴海運輸入,因此英國還鼓勵船隻在天亮之前入港,以此保證倫敦的商店和市場的貨物供應。
這艘船是英國的,水手全部是英國人,而我是與英國有著深仇大恨的法國的王族。我根本不用細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這些英國人並不滿足於在戰場上戰勝法國,還準備在這裡捉nòng一下法國的王族——我。然而,對此我卻也只能在心中幹憤怒,在別人的地盤我又能夠做什麼,我甚至都不能發怒,因為我一表現出憤怒,便可以說是輸了,他們這麼做無法便是要讓我發怒。
就這樣,在英國水手的捉我來到了英國。
太陽昇起後,船開始再度航行。
船慢慢駛入泰晤士河。
看到河岸兩旁的磚石結構的樓房鱗次櫛比的有序排列著,看到停靠在兩岸碼頭旁的各型別船隻,看到碼頭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我有一種鄉下佬入城的感覺,這裡與法蘭西完全不一樣。同樣為港口,加萊簡直就是一座規模較大一點的赤貧農村。
不過,一直到船停靠在岸邊的時,我都沒有看見河面上有什麼橋影,特別是沒有看到未來倫敦的地標——倫敦塔橋。或許這座橋頗有古風的橋還沒有建造起來。
下船的地方是一座還在建造的碼頭,因此並沒有什麼人。
我和我的人下了船,並上了等候在碼頭旁的馬車。
馬車一開始chā著鳶尾huā的旗幟,但當我們上車後,最後一個上車的德小姐卻將這面旗幟拔了下來。
面對我疑huò的目光,她只是答了一句:“這裡倫敦,他們恨法國人。”
我這時還沒有對她的這句話有什麼直接體會,只是覺得她十分謹慎。但是,當馬車進入倫敦市區後,我體會到了倫敦市民的恨意。
“去死吧!法蘭西人。”
“滾出去,戰敗者!”
辱罵聲、倒彩聲,還有無數的瓜果蔬菜jī蛋,這就是英國人給我這個法蘭西王子舉辦的歡迎會。
“英國人果然很jī動,但是,我不明白他們是怎麼知道這輛車載著法蘭西人?”我疑huò問道,“鳶尾huā旗明明已經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