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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開始我的祖母並沒有將我身邊的人全部撤去,這可能是因為之前負責我生活的貝克裡夫人也是她的人的緣故,但是,我身邊的人畢竟是無法長久待在我身邊的。
我原先的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安娜在我身邊。其他人大多嫁人了,米雅也嫁給了喪妻的大亨利,這幾年正忙著生孩子。至於小亨利和圖倫兄弟,他們也離開了。他們踏上了他們父親的路,進入了位於巴黎的陸軍軍校,他們將會以此為出發點,繼承他們父輩的職業,為法蘭西做出貢獻。
因為年紀的增長,我身邊沒有必要再存有那麼多的我現在只有兩個除了安娜外,還有就是貝克裡夫人的小nv兒凱瑟琳·德·貝克裡。她比我大四歲,在我身邊已經四年,不過,由於她是在我剛剛被“軟禁”起來就被派到我身邊的,所以我始終認為她是我的祖母派到我身邊來監視我的,因此我無法對她完全的信任。此消彼長,我反而是越來越信任安娜了。
我的父親死後,我就成為了法蘭西的王儲,我父親身邊的德·彭特先生便來到了我的身邊。論地位,他應該比諾埃萊伯爵夫人高,可是,正如我以前所見的那樣,他始終沒有在氣勢上壓過諾埃萊伯爵夫人。因此,諾埃萊伯爵夫人反而是我身邊掌權之人。
我的家庭教師們全部被撤換了,這是在我成為王儲之後。我原先的教師們事實上並不是什麼好的教師,他們除了照本宣科外沒有任何的特點。之所以這樣的人能夠成為我的教師,原因是除了老神棍和大亨利外,其他人幾乎都是因為和我父親的關係較好而成為了我的教師。
在他們沒有被撤換前,我的祖母將他們教導我的時間壓倒了最低,多數時間由她親自來教導我。不過,她教導我的都是一些書上不可能記載的東西,如何去應付如何去佈置陷阱、如何去引起nv士的注意……教導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有說教、有提問、有參悟,甚至實地觀察男貴族是怎麼去引起nv人的注意的。
這種教育在教師們被撤換後依舊存在,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中佔據了我一大堆的時間。
這四年之中,我可以說是毫無自由可言,行動被規範化,日程被標準化,我又回到了七歲以前的狀態。不過,我的祖母確實很守信用,我始終可以從視窗望見一輛停著的馬車,但是,我卻還不會幼稚到真的想辦法逃走。我離開了宮廷又能夠去哪裡?沒有一技之長,我又有什麼能力生存?另一方面,以我祖母的能耐,誰又能夠保證這輛馬車不是一個我必須謹小慎微地走每一步。
不過,雖然事事我都不能做主,可是有一件事我很意外地“自我”了一番。
大約是一七六六年,我的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安排,我未婚妻的候選物件中就有那位歷史上著名的赤字夫人,現在名為瑪麗婭·安東尼婭的瑪麗·安託瓦內特。其實無論是身份還是年齡,她都是法蘭西王儲妃最為適合的人選,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什麼的話歷史極有可能重演。一旦這位赤字夫人仍然如同歷史上的那樣,顯然我就離斷頭臺更近一步了。
不過,我對於這位赤字夫人的恐懼,並非都是因為她歷史上大手大腳地huā錢的緣故,而是她那猶如一般的情感秘史,令我不得不三思而行。我不僅僅需要考慮我的錢包,我還需要甚至避免未來我頭上的帽子的顏sè變成綠sè。
要改變一場政治婚姻是很困難的,雖然法蘭西人對奧地利的仇恨並不亞於對英格蘭人,但是現在法蘭西畢竟和奧地利處於同盟關係,而且還有共同的敵人,加強這一同盟的一場婚姻似乎很合我祖父的胃口。
我沒有期望一定要改變這場歷史上便存在的婚姻,但是我也不甘屈服於歷史,我希望至少能夠讓蝴蝶飛舞一下。而我決定的製造蝴蝶者就是我的祖母。
多年的相處,我清楚我祖母喜歡的是什麼型別的她喜歡的是諾埃萊伯爵夫人那樣的一板一眼的禮儀典範。她就像是一個東方fùnv一樣保守的道德要求更是嚴格的像是中世紀的教會。她特別反感不喜常和我嘻嘻鬧鬧的安娜,因為安娜在某些方面實在是太野了,和這個宮廷的嚴肅完全不融。我經常對此很好奇,為什麼總是對安娜板著臉的祖母,卻仍然不將安娜從我身邊
前往維也納的使者早已經返回,法蘭西宮廷幾乎都已經知道了這位奧地利公主是個什麼角sè。她善於逃學,天生活潑,完全和我祖母的喜好相反。雖然使者用了很多溢美之詞來掩飾這位未來的赤字夫人的缺點,可是那些溢美之詞太過虛華,根本騙不了人。
我當然知道國家間的政治婚姻不可能因為婚姻某一方的缺點而被取消,因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