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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民歌。老百姓也是聖賢。“發憤之所為作”,心裡沒有氣,他寫詩?“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兀�猓勘司�淤猓�凰夭唾猓 薄笆�凰夭汀本褪譴誘飫錮吹摹U饈竊固歟�炊醞持握叩氖�?追蜃右蠶嗟�*,男女戀愛的詩他也收。朱熹注為淫奔之詩。其實有的是,有的不是,是借男女寫君臣。
第二章 毛澤東與四書五經(21)
從毛澤東對《詩經》的這段評論中,首先指出了文學創作現象之一就是心裡有氣,才寫詩,他非常贊同司馬遷對《詩經》的評價,說詩三百篇皆為“發憤之所為作”。司馬遷在《史記·太史公自序》裡認為,《詩經》作者的創作是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來者,作詩明志,抒憤言情,以通其道。毛澤東用“心裡沒有氣,他寫詩”發揮了司馬遷的“詩言志”和“發憤說”,並且認為《詩經·魏風·伐檀》這首詩就是表達了當時社會的勞動人民反對統治者剝削和壓迫的悲憤之情。認為《詩經》就是老百姓的民歌,“老百姓也是聖賢”。這也許是毛澤東喜歡讀《詩經》的原因之一。
毛澤東還指出《詩經》中收集的有關男女戀愛的詩,有的是“借男女寫君臣”的。雖然從文學批評史上看,在這一點上有爭議,但從《詩經》以後的詩歌創作來看,也確實存在著一個借男女寫君臣的比喻模式。況且毛澤東對此也沒有說全部都是,而是說“有的是,有的不是”,可見毛澤東對此的評論是非常謹慎和客觀的。至於朱熹認為《詩經》中有關男女歡愛之詩是“淫奔之詩”,明顯是基於存天理、滅人慾的理學家的立場。毛澤東是不同意這種評價的。
毛澤東對《詩經》的愛好和活用一直伴隨到晚年。在權延赤所作的《紅牆內外》中記載了這樣一則饒有趣味的故事:
1965年夏,毛澤東去北戴河開會,姚淑賢當時是毛澤東專列上的服務員。列車啟動以後,毛澤東在客廳裡忽然立住腳,對所有的工作人員說:“今天是禮拜六噢,你們還沒有約會?”
大家都微笑搖頭。但姚淑賢聽到這話後,身子一熱,產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那是女兒在父親身邊才會有的感覺,所以就忘乎所以地冒出一句:“有。我有。”
毛澤東含著微笑逗趣地問:“跟什麼人約會?”
姚淑賢靦腆地說:“跟男朋友。”
毛澤東著急地說:“哎呀,糟糕。攪了你們的好事。你通知他了嗎?”
“沒有,”姚淑賢答道,“沒事的。他知道我常有任務,會理解的。”
毛澤東搖搖頭嘀咕著說:“久了會出誤會的,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你們。”
姚淑賢很後悔說實話,讓主席替她擔心。
晚上當姚淑賢給毛澤東送去削好的鉛筆時,主席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目光一閃,忽然說:“小姚,你等等。有個東西你拿回去給你的朋友看看,你的朋友就不會生氣了。”
毛澤東拿出一支鉛筆,鋪開一張16開的白紙,開始伏案書寫,原來是一首古詩。詩曰:
靜女其姝,
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
搔首踟躕。
姚淑賢接過詩反覆讀了兩遍,大致明白後,不由得臉紅,並小聲對毛澤東說:“主席,我們有紀律。凡是帶字的東西都必須上交。”
“你為什麼那麼老實?現在又沒有誰看到,我是不會打小報告的。”毛澤東幽默地擠一擠眼,笑笑,做個手勢,“藏起來,帶給他。”
毛澤東手書的這首古詩,就是《詩經·邶風·靜女》中的一章。後來姚淑賢從北戴河回到北京,便把毛澤東手書的這首詩交給男朋友看,並講了失約的原因。她的男朋友很激動,囑咐她一定要好好為毛主席服務。
《周易》與毛澤東的“兩點論”
毛澤東早年在私塾裡讀經的時候,自然熟讀了作為“群經之首”和中華民族智慧之源的《周易》。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二章 毛澤東與四書五經(22)
史料表明,青年毛澤東對《周易》仍然抱有強烈的探究興趣。
據沈宜甲先生《我所知道的早期之蔡和森》一文中記載:
1918年,新民學會派毛澤東與蔡和森上北京聯絡赴法勤工儉學事宜,他們都有機會廣泛接觸潮水般湧進中國的各種新思潮。沈宜甲當時在蠡縣布里村留法預備班任教,蔡和森經常滿懷激情同他談論十月革命,而毛澤東同他談話的主題則是“孔子的《周易》之道”。
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