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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蝶衣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人,他亦正亦邪的面容像是覆蓋著一層神秘的面紗,使人看不透他的情緒。
“我們江湖人向來不管朝廷之事,這是很早以前就約定俗成的規矩,不過你死纏著我不放,我也得照約定保護你回京,所以你的事我不能不管!你最好給我交代清楚,你們家到底是在盤算什麼?”切入正題,任蝶衣以不容躲避的眼神索取花弄影的回覆。
“等你和我回京,答案你自會曉得。”那場風暴即將來臨,他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我是不會為通敵賣國之人效力的。”任蝶衣發出試探之意。
“我不會叛國。”花弄影懷有心事的語調不再曖昧,輕輕淡淡的,比他誘人的喘息更好聽。
天邊的陽光漸漸潛入雲朵中,地面在瞬間變得陰暗,車廂內沒了光亮,任蝶衣忽然看不清花弄影閃爍不定的表情。“坦白告訴我,你護送的是什麼?”
“唉~~”他幽幽的嘆氣,一副不方便告訴她的態式。
任蝶衣聽了,心又煩躁了,說什麼他有多麼的喜愛她?結果仍是有事隱瞞她,不肯對她坦誠,這教她如何相信他的愛意是真心的?
任蝶衣哼了一聲,陽光隨即又露出臉來,金黃色的光彩照亮了車廂,剎那間,她意外的看見花弄影含著淺笑,溫柔凝視她的神情是那麼澄淨,沒有絲毫的欺騙、心虛、惡意。
任蝶衣的心跳錯亂了,雙頰開始發熱,不知如何阻止上升的體溫,就聽花弄影開口——
“我帶在身上的是我爹……通敵叛國的證據。”
任蝶衣頓時愕然,燙到心窩的情焰倏地熄滅了。“據說你父親及其兵部的同僚能調動國上內三分之一的兵馬,而你兄長在他岳父的推薦下接任了將軍之職,又掌管了另外三分之一的兵馬,你們家要造反簡直如探囊取物、無人可擋,又何必去勾結外敵?”她始終無法相信大理寺密探的指控。
縱然此時花弄影已承認了,她仍認為真相併非如他所言。
花弄影嘆道:“蝶衣,你知道我哥這個人,他與我爹一向政見不合,絕不會與我爹聯手起兵造反的。”
“是,我相信冰彥不可能通敵叛國。”她的話說得乾脆俐落,透露出她對那個男人的信任。
花弄影聽得有些不是滋味,不曉得自己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換取她如此信任?在迷上任蝶衣後,他比唯利是圖的商人更愛斤斤計較著她對他的好與壞,絲毫都不願輸給他的兄長。
花弄影又是一嘆,暗自承認梁叔警告得很有道理,再與任蝶衣糾纏下去,他會愈來愈不穩定,最後害苦了自己。
“花弄影,你找我護鑣一定是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任蝶衣的視線停留在他隱約散發出些許煩惱的眉眼間。
她早已習慣了他吊兒郎當的悠閒樣貌,壓根看不慣他藏有愁緒的神態,因此不由自主的想為他分憂解勞。“告訴我該怎麼幫你?”只要他不再戲弄她,她願意給他力量。
任蝶衣眼底流露出的關切與堅定神采,一波波撞擊著花弄影的心房,他回過神,望定這個令他著迷的女子,胸口的悸動逐漸強烈,他相信再不會有人像她這樣使他瘋狂。“你只需陪在我身邊,等……事情過去。”他語調平緩的告訴她。
“什麼事情?”任蝶衣不自覺的湊近他,忘了自己曾經有多麼的排斥花弄影,只顧著挖掘他的秘密,“你是站在誰那邊?你哥?還是你父親?”
花弄影閉上眼輕輕的笑,不該告訴外人的秘密,他只猶豫了剎那,便毫無抗拒
的告訴任蝶衣,“我誰也不想幫!我哥需要證據來牽制我爹,而我爹則需要我出力以牽制我哥,你說我該幫誰?”
任蝶衣在他忽然深邃的眸光裡見到了一種似真似假的暗示,彷彿她的意見能主導他的決定,她不以為然道:“我讓你幫誰,你就會幫?”
花弄影落寞的回答,“不用說我都知道,你會選擇幫我哥。”
他落寞的樣子就像是個被人拋棄的孩子,任蝶衣啞然,覺得他在指責她,但她明明什麼也沒做,他憑什麼擺臉色給她看?
“當然得幫你哥!”她衝動的宣告,“他曾為國家出生入死、領兵征戰、保衛國土,是個正直的英雄;而你爹——”
花弄影無力的打斷任蝶衣的話,“我爹是個全國皆知的奸臣,他貪贓枉法、徇私舞弊、仗勢欺人,是個卑鄙的小人。”
“既然你清楚是非曲直,何必再問我?你應該帶著你爹叛國的證據到京城去大義滅親!”任蝶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