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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幸好,後來你與湛王都忙於對付煌德,沒有想起我的事來。”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南宮蒼敖之時,那個眼神,就和今日一樣。
那雙眼睛動了動,“我命人查過你一段時間,雖有可疑,但對他並無影響,既然無害,我便沒有再讓人查下去。”
“你就不好奇,我到底瞞著你們什麼事?”展勵詫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過去,有的傷人,有的傷己,只要與他無干,我何必事事追根究底,挖人傷疤,何況……你又不是他,你的過去和我有什麼干係?”覺得他這個問題很可笑,南宮蒼敖抱起手臂。
“多謝鷹帥手下留情。”展勵拱了拱手。
君湛然冷眼旁觀,他不是第一次知道南宮蒼敖曾在暗中為他做過的事,這個男人似乎總是懷疑一切,但同時他又總是能包容一切。
“你此來是想說什麼?”為何不在展家莊坐鎮,為何連日來毫無音訊,展勵到底有什麼身份,君湛然都沒有問。
他只問關鍵,能讓展勵這樣突然出現的關鍵。
“夏國裡定有異動,我的人派出去,無一歸來,這絕不尋常。算算時日,已經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我沒來得及派人告知,因為我在躲人,展家莊是不能待了。”
展勵這幅模樣,不像在躲人,更像在逃命。
他到底在躲什麼人?南宮蒼敖眯了眯眼,君湛然似乎對這個問題並無興趣,展勵本來以為,他們一定會追問到底,沒想到事實卻與他想的完全相反。
“你要說的話說完了,可惜我現在沒有時間與你敘舊,我們後會有期。”君湛然一拱手就要離開。
“湛兄等等——”展勵攔住他們的馬,停頓了下,正色說道:“而今應該稱呼你為湛王。”
南宮蒼敖心裡似乎有了貌似想法,勒馬停下,看了君湛然一眼。
“你想說什麼?”君湛然已經失去耐性。
“假如湛王想再添些勝算,就不該放我走。”展勵笑的古怪,“旁觀了那麼久,我也算頗有感觸,相比之下,我實在是個不孝子。”
“你到底是誰?”南宮蒼敖這麼問,心裡隱約已經知道答案。
“我的真名並非展勵,我姓嚴。”展勵看著他們,慢慢回答,“我叫嚴詹,我是闌東國人。”
闌東國國君名為嚴陵,嚴這個姓氏非皇族不可用,姓嚴,又來自闌東國,展勵是闌東國的皇族!
“父王老邁,想禪位於我,可我不想坐那王位,雖然為王,但還是要看大國的臉色,有什麼意思,我就想著去夏國看看,看皇位上的那個皇帝到底怎麼樣,值不值得我對他俯首聽命。”捻了捻鬚,展勵還記得當時的失望。
“大隱於市,一開始還算順利,可惜樂極生悲,鋒芒太露被奸人所害,險些中毒而死,幸好遇上湛兄。”他徐徐道來,眼神一亮,“沒想到,湛兄就是鬼手無雙君湛然,更沒想到,君湛然就是煌湛,是本該登上夏國皇位的皇儲。
君湛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日救下的人,竟會是闌東國的太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奇貨可居
嚴詹自小就愛馬成痴,對做生意更是很有一套,當時化名展勵藏身於夏國,生意才剛做大,但所謂樹大招風,同時也埋下禍端,他被君湛然救下之後擔心行蹤洩露,便轉而去了凜南。
三言兩語敘述過往,嚴詹很是坦誠,言罷又頗有感觸,“你與我同為儲君,境遇卻各不同,你為奪回昔日的一切,甘願付出所有,我卻是為了躲開那一切,甘心放棄所有。”
“人和人的想法,當真很不一樣。”嚴詹抬頭,頭頂上一片晴空,雲捲雲舒,今日竟是個好天氣。
君湛然和他一樣看著天,“你錯了。”
“什麼錯了?”嚴詹不解,“你別說你不想奪回大夏,從你謀劃之日至今,北絳,闌東,凜南,西溯全數被牽扯進去,如今已經由不得你了。”
“我不曾這麼說。”君湛然注視著往前行進的人馬,心思不知去了哪裡。
那是什麼錯了?嚴詹猜不透他的話中之意,去看南宮蒼敖,南宮蒼敖果然是明白的,嘴角的一絲笑意不知是什麼意思。
“罷了罷了,從認識你的第一天起就沒明白過你的想法,我也不想去懂,今日我來就是想和你作筆交易。”說了沒幾句,嚴詹又露出商人本色。
“你用什麼身份來做交易,是展勵,還是嚴詹?展家莊當家人,還是闌東國太子?”南宮蒼敖眸色一閃,繼而又問道:“鐵梅確實是你們闌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