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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傳來陣陣刺疼,卻又彷彿隱隱有著一絲快意和渴望,晴鳶被他吻得身子都軟了,軟綿綿趴在他的胸前,小手下意識揪著他的領口,否則怕不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他的眼中閃動著情慾綿綿,大手一抄,兩人本就站在床邊,此時自然是順勢倒在了床上。他壓著她,靈巧的舌頭依然在她嘴裡攪動著,天翻地覆,手卻也沒閒著,靈活地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他屈起了腿,不由分說強橫地插進了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的雙腿之間再也沒法合攏起來,然後一隻手便伸了進去,隔著褻褲直直按上了那隱藏在花叢中的小小珍珠。
“唔……”被這麼一刺激,脫口而出的叫聲卻被他吃進了嘴裡,她原本清明的大眼此時已經是迷濛一片,額頭上、鼻尖上都是細密的汗珠,軟綿綿地攤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不知何時,他已經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玲瓏剔透的女體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如玉的肌膚不見一點瑕疵,高聳的山峰上兩粒鮮美的紅葡萄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似乎正等待著他的採摘。身下,那幽深的峽谷早已是溪水潺潺,溼潤地包裹著他的手指,絲般的感覺纏繞著他。
他凝視著身下的美好,呼吸急促,眼睛也隱隱發紅。
“爺……”早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的她睜大著迷濛的雙眼,被他挑撥得渾身發熱的身軀似乎空虛得可怕,本能地渴望能有那又粗又壯又長的東西來填滿、來充實,不禁難受地摩擦著雙腿,扭動著身軀,不自覺露出渴望的神情。
她的這副樣子顯然取悅了他,他低笑著俯下頭,輕啄著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額頭、她的嘴唇……抽出了那支已經沾滿了蜜汁,水淋淋的手,換上了腫脹的碩大,他輕柔地緩緩挺身進入,一邊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這些日子忙於公務,冷落了夫人,為夫這就好好地補償你……”
話語一字一句滲透進她的心底,同時身下傳來難以描述的舒暢和快樂,她的心都要醉了——“夫人”、“為夫”,成親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用這樣親密的稱呼來形容他們啊伴隨著那極樂的律動,更是在她的心底漾起了無法平息的波濤……
且不說選秀結果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憂,四貝勒府裡卻是一片寧靜。相對於宮裡和其他皇子家中的暗潮洶湧,本就不在意的晴鳶和已經被敲打過的宋、李二人算得上是非常淡定的了,堪稱妻妾和睦的典範,看得其他幾個阿哥羨慕不已的同時,晴鳶“賢德”的美名更是廣為人知,就連康熙有一天都嘀咕了一句:“這老四也是個有福氣的人。”竟隱隱有些嫉妒的意思。
德妃聽得好笑,不經意間就跟晴鳶當笑話說了,晴鳶聽得啼笑皆非,卻又不好出聲,只得悶在肚子裡,暗爽不已——康熙帝后宮龐大,盡享齊人之福的同時,可不也就要承受比旁人更多的“痛苦”?尋常人家三妻四妾就已經家宅不寧了,他老人家有後宮嬪妃三千,只要有那麼一兩個不安分的……
想想都覺得恐怖
不過她可不敢妄言皇帝的私生活。德妃說說那是夫妻間的調侃,是種情趣,換了她來說那就是目無尊上,是大不敬的罪名,罪誅九族都不在話下。
聽到胤禛即將納妾的訊息,費揚古家也有些著急,姜佳氏藉著旅館的事情將她找了出來,特意詢問了下四貝勒府和胤禛的情況。晴鳶明白母親的擔心,把事情的緣由一一說了,安慰了她半晌,好不容易才定了她的心,卻還抹摸著眼淚說道:“從一開始你嫁進去,額娘就知道後面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果然,眼見著一個又一個妾室進門,而你的身子卻又……若是能有個孩子傍身就好了,我也不至於這麼擔心。”
晴鳶無奈地嘆了口氣,勸慰母親道:“額娘,既然嫁進了皇家,很多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作主的了不光這次,以後想必還會有很多女人會出現在貝勒爺身邊,難不成我每一個都要去在意一番嗎?總得學著適應才是。況且,貝勒爺對我很好,從不曾因為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也不曾因為我的傷患而有所嫌棄,他敬我重我,把我真正當成自個兒的結髮妻子,這便夠了,人貴知足,我們不能夠得寸進尺,不是麼?”
聽了女兒的話,姜佳氏淚眼婆娑,卻是滿臉的欣慰,撫摸著女兒還有些稚嫩的臉頰連聲道:“我的晴鳶長大了,懂事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其實額娘也不是不明白,可就是為你抱屈,替你心疼……”
晴鳶不禁也模糊了視線,心裡像是被根針扎著,一陣陣刺疼。這個世上,若說有誰是不計任何代價、沒有任何私心地為她著想的,怕也就是母親了吧?剛剛她才說過,人貴知足,不論人生中有多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