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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這兒還輪不到你發號司令!”李三被逼得忍無可忍,終於咆哮。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摑得李三朝後栽去;打得周遭的人,包括在倉庫頂上觀望的狄無塵,全都傻了。
“李三,罵人實際點,婊子是陪男人睡的,你最好搞清楚這點。”看到李三伸手要回摑,侯浣浣不退反進。“有本事你打呀!打壞我這張臉,看你怎麼跟嚴老大交代去。”
李三咬牙切齒地盯著她,破口罵了幾句連男人都聽不下去的粗話。“帶她走!”他大吼,兩眼死瞪著侯浣浣。“侯浣浣,你最好哪天就別落到我李三手上,我會整死你的。”
後頭一個叫阿利的,對侯浣浣投來警告目光,然後突兀打斷李三的咒罵。“李三,罵她也沒用,嚴老大不準咱們碰她。”
就這樣,侯浣浣被一行人帶走了。
一行人拖拖拉拉地走了,狄無塵看著最前頭的浣浣。那女孩的臉龐在火把的映照下依舊美豔,但她卻不是他在屋裡認識的人——
她就像在臉上罩了一張黑色的面具,那張面罩上卻充滿了貪婪、狡檜。
狄無塵迷惑了。當夜色更深沉,馮即安上了屋頂,他才回過神。
揀個好位置,馮即安才坐定,便開始揶揄:“老大,底下不待,跑上來看月色,真有雅興!”
“風月樓。”狄無塵悶悶開口。
馮即安張大嘴。“你怎麼……”
“我只要一句話,是不是眼風月樓有關?”
“你怎麼知道?”搞什麼鬼!這訊息可是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對線民又威脅又利誘才挖出來的,居然連賣弄的機會都沒有,馮即安想想,還真沮喪!
“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有人瞧見了幾輛馬車停在風月樓前,一個打更的大叔還聽到有女人的哭聲。”
狄無塵的眉心揪得更緊。
他錯看侯浣浣,她絕對不單只是個兇悍的婆娘,她有很多張面具,她是個謎。
“老三,明天替我查個女人。”
“女人?”馮即安興趣來了,女人喲!他有沒有可能聽錯?這兩個字是從狄無塵嘴裡冒出來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極了!
“老大,開竅啦!”馮即安哈哈大笑起來。
狄無塵掃了他一眼。
“算我沒說。”瞧見他那眼底的警告,馮即安立刻住嘴。
“風月樓裡,有沒有一個叫侯浣浣的女人?”
馮即安的眼睛又亮起來。“原來你問的是這個,不用查、不用查!我現在就可以回答。這個侯浣浣不但是風月樓的頭牌,還是揚州目前身價最高的名妓。”
突然一個翻身,狄無塵回到地面;他那嚴厲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感情。
“走吧!咱們去探探虛實。”
第三章
風月樓。
門才被拉開,侯浣浣就被後頭李三用力地推進門內,她差點就跌個四腳朝天。
穩住自己後,她對李三掄起拳頭,忿怒地揮舞一下,才回頭看嚴正。
嚴正半躺半臥在床上,左右兩個半裸的女人像蛇般貼著他,表情是串災樂禍;而嚴正則神色陰沉。
“聽李三說,你下午幹了件好事?”
侯浣浣聳聳肩,隨手揀了桌上的一塊糕點送進嘴裡。
是不是該打她一頓呢?嚴正忖道,或者讓這女人吃點苦頭,她會知道擅自逃跑會有什麼下場。
“要罵人就快點!我在倉庫睡了一下午,筋骨痛死了。”沒等東西滑進胃裡,她含糊地說了一句。
嚴正呆了呆,按下滿心怒火。
“高老爺那兒不是挺舒服的?”他悶悶地問。
“你想讓他對我霸王硬上弓?嚴老大,我侯浣浣大字沒識幾個,但對”利“這個字,我還有這麼點兒概念。我知道自己的底,絕下止外頭喊的三百萬兩。你要讓個老色鬼毀了這一切,當然也可以,要是讓高老頭把我包下來,你連個子兒都拿不到。”她沒好氣地說。
他挑起眉,滿腹的怒氣因她的一席話而平息了大半,看不出來那高安慶是這樣急色的傢伙,若真如此,也算那老色鬼活該!
“李三就在外頭,你大可以叫一聲,為什麼連他都打?”
輕蔑地瞧過李三,侯浣浣口氣更壞了。“他在外頭嗎?我跑出廂房,連他的鬼影子也沒瞧見。”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把我打昏的!”李三氣得滿臉通紅,聽到嚴正的口氣傾向侯浣浣,只恨自己不能上前把她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