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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下地說了幾句鬼話,就下旨封了她!
可恨哪!他有沒有想過叫“猴”可比叫“豬”來得高尚多了。九王爺愛當他的豬就去當他的豬,她姓雞、姓猴幹他屁事,何必連她也拖下水?
“不要叫我一事”無成“。”狄無塵氣得大吼,才不過一會兒,這女人又把他惹火了;好哇!他可不是好惹的。“在下叫無塵,姑娘是否下認識字?還是你只知道這句成語,或者,這是”玩完“姑娘你的人生寫照。”
距離太近,這人的肌肉又挺結實的,侯浣浣放棄了想揍他的念頭;可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這死男人,她大力磨了一下牙,刻意讓他聽到她想咬去他身上的一塊肉的殘暴企圖。
“姑娘我偏偏就愛叫!怎麼樣?喲!天底下就只准你說女人”玩完“了,就不許我侯浣浣說男人一事”無成“是不是?一事”無成“!”
她叉著腰,劈口罵了一串,然後把自己名字的發音念得又重又響。狄無塵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他的誠實惹的禍;噢!他真受不了這女人,小心眼又愛計較,他又不是故意的——這丫頭真讓人不敢領教!
“說啊!我等你說啊!”她跳下窗子,很示威地提起鞋頭,惡意地把地面敲得嗡嗡響。
他瞪著她,忍住想出手掐她喉嚨的壞念頭,這自以為的仁慈讓他不禁好過許多。
“浣浣姑娘,在下汙衊了姑娘的名字,真的很抱歉!”
“哼!”她昂著頭,滿意地點了一點下巴。
“可以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我叫浣浣,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記性這麼差,可憐!”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傳進來,她叉著腰,朝上翻了個白眼,轉過來橫了他一眼。
“你姓什麼?”她擺著臭臉,不禮貌地問。
“狄。”
聽到外頭男人紛紛發出的喧囂威喝聲,狄無塵看著另外一扇門給搖得嘎嘎響,心想跟這女人羅哩叭嗦這麼久,總算碰到重點了。要她招認她是誰,還不如他直接問人比較快,念頭沒完,她的問題讓他怔了一下——
“那好,狄無塵,我不認識你要找的朱小姐,但是風月樓裡卻有下少從京裡抓來的姑娘,就鎖在後院裡等著贖金,說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兒;不過,風月樓可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出的,做不做得成英雄,就看你本事了。”
朱小姐?她怎麼知道他要找的人是朱清黎?無塵正納悶著,才要追問,這時——
“浣姑娘,咱們兄弟倆都知道你在裡面,別躲了,快點出來。”一名男子不耐煩地大叫。
這女人憑這樣就要出去?狄無塵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天哪!常聽人家說,女人的美貌和智慧是無法兼得,看起來真的是這樣,有臉蛋的女人,註定是沒腦袋的。
“你還不走?”她又白過他一眼。“走啊!給了你訊息,不去報官,留在這裡幹嘛?”轉頭,她朝門外不甘示弱地大罵:“叫什麼叫呀,又不是不出去。”
他搖搖頭,這女人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狄無塵整個腦袋一片模糊,他只知才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這詭異莫名的侯浣浣給他上了相當重要的一課,那就是——女人是—種很複雜的動物!
本來狄無塵想跟著她後頭動手的,但她後頭那番話改變了他的心意,沒弄清楚對方的底細前,理智要他別貿然行事。
他拱拱手,閃進屋內暗處。
“碰”地一聲,那破爛的門給大力撞開。夜色中,幾十個風月樓的打手凶神惡煞地在外頭一排站開。
看過李三後腦勺的傷口,那些男人早對她的笑容生出了戒心;此刻,他們全都怒目瞪視這位蛇蠍美人,卻沒人敢違背嚴正的話而對她不敬。
踏出門,她的臉色隨即一整,大刺刺地朝那堆男人走去。為首的李三摸著頭上的傷口,恨恨地瞪她。
“你在裡頭幹什麼?”李三啞著乾澀的喉嚨問。
“你想我能幹什麼?”她反問,看著她用花瓶弄出來的傑作,惡意地咧開嘴。
“療傷嗎?”
李三的臉痙孿了一下,被個弱女子打昏是件丟人的事,他惱恨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別太過分,浣姑娘。”他示意身旁一名虎臂熊腰的男子。“到屋裡頭搜搜!”
“有什麼好搜的,不過就是間破倉庫。”她依舊笑吟吟,但笑容卻變得有些僵硬,沒看李三一眼,她扭頭想走,卻被李三扯住袖子。
“注意你的言行。”侯浣浣拉回袖子,厲聲說。
“媽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