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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又決定要切下睪丸,這更難切,好像留下了一點陰囊。我把割下的寶貝兒和睪丸放在衛生紙上。傷口大量出血,我用衛生紙按著,又用左手食指沾血塗在自己穿的長襯衣袖子和領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寫著“定吉二人”,在墊被上也寫了。接著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後,在窗邊的鋁盆中洗手,撕下枕邊雜誌的包裝紙,包住那重要的東西,把石田脫下來的六尺兜襠布纏在腹部,把那包東西塞在裡面。然後穿上石田的襯衫褲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繫好帶子,收拾房間,把沾血的衛生紙丟到廁所。打點好後,拿著報紙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別,然後幫屍體蓋上毯子,用毛巾蓋住他的臉。上午八點左右,下樓對女中說:“我出去買東西,中午左右叫他起來。”自己叫計程車離開。
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2)
問:為何要將石田的*和陰囊割掉並帶走?
答:因為那是我最愛的東西,如果放著不動,入殮時他老婆一定會摸到,我不想讓任何人摸到它,而我必須丟下石田的屍體逃跑,只要有石田的*在身邊,就覺得像還和石田在一起,不會寂寞。至於說為什麼在石田腿上和墊被上寫“定吉二人”,殺了石田就意味著石田完全屬於我的,我是有意讓大家知道,所以把我們的名字各取一字,寫“定吉二人”。
問:石田的左腕上為何還刻個“定”字?
答:為了把我刻進他的身體裡,所以刻上我的名字。
問:為什麼穿走石田的兜襠布和內衣?
答:那上面有石田的體臭,等於把石田的紀念品留在自己身上。
日本當代著名小說家渡邊淳一在其所著的《失樂園》中全文摘錄了有關審訊記錄“阿部定事件的預審調查書”。
阿部定性格中被壓抑被遮掩的殘酷的一面在這種性行為中表現得淋漓盡致。阿部定的故事發生在著名的“二二六”兵變(1936年2月26日爆發)以後不久,緊張局面還未平靜之時。自從日本製造“九一八事變”以來,法西斯軍國主義者不斷擴大對中國的侵略,同時也不斷要求日本人支援戰爭、克己“奉公”。在法西斯運動中,一些日本人似乎忘記了還有性生活,這樣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無疑給日本人灰色的生活帶來一些詼諧的點綴,為沉悶的民眾提供了一個輕鬆的話題。
阿部定是否是*狂呢?當警察問她“還有其他想說的話嗎”的時候,阿部定是這樣回答的:
我最遺憾的是世人誤解我是*狂,對這一點我想申訴,我是不是變態*者,只要調查我過去的經歷就可明白。我也曾不收費和人燕好,在男女關係中不會忘記自我,有時也會顧慮時間情況而和對方斷然分手。我也有理性戰勝感情、不為男人痴迷的時候。但是隻有石田,我認為他無一壞處,勉強要說,只能說他稍微無品些,但我反而喜歡他的單純,全心全意地迷戀他。我的事情公諸社會後,被人當做笑話傳誦,但女人喜歡心愛男人的*是理所當然的。有人本來討厭生魚片,但老公喜歡,自己也跟著喜歡;穿上老公的棉袍就高興;喝喜歡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覺甘美;男人嚼過的東西放進自己的嘴裡更覺得幸福。男人替藝伎贖身為的是自己能獨自佔有,像我這樣因太愛男人之餘而做出這種事的女人,這世上一定還有。當然女人有各式各樣,也有人重物質甚於愛情,就算我因為愛得過火做出這種事,也不能認為我是*狂。
的確,有許多日本人並不認為她是*狂,至少渡邊淳一就是如此,他的《失樂園》就是讚美這種破壞之美的。*與死亡在日本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和追求。
阿部定絞死石田正是在*的過程之中,石田死的時候,他那硬直的東西正在阿部定肉體的深處,阿部定也從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這種迴歸動物本能的追求和滿足,不僅是女人阿部定,那些幕府時代在刀光劍影中放縱慾望的武士,那些“二戰”期間在慰安婦身上發洩完畢之後捨命衝鋒的日本皇軍士兵(具體內容參見本書“放縱與開放”部分),不都是回覆到動物的本能上去了嗎?他們就像雄蜂,*之後即可滿足地死去。
需要說明的是,從大量的歷史文獻和文學作品看來,日本女人雖有*的傾向,但更有受虐的渴望,在使用或被使用自身的性器官的時候,她們多是以捨身救助的菩薩姿態出現,她們完全是一個犧牲者和奉獻者。所以,日本曾經湧現出眾多主動地接受野獸般的“皇軍”士兵們*的慰安婦。日本電影、文學等藝術作品也是在鼓勵日本女人受虐、忍耐。
日本人的“男根崇拜”及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