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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既沒有貞操觀念,也沒有明確的一夫一妻制度,今天夜裡走了這一醜八怪,明天夜裡還有新人來替補,只要她願意接受的話。後人撰寫這一故事的時候自然要為尊者避諱了,於是男人被神化,真實被掩蓋。以上的男神都是日本人崇拜和模仿的上古英雄。
雖然宗教神學認為是神創造了人,但我們認為首先是人創造了神,人總是根據自己的形象、自己的影子造了神。所謂的神就是人,所以說神按照自己的樣子造人,基督教的上帝如此造人,中國的女媧也如此摶土造人,日本人也不例外。日本的神是日本人按照自己的外貌和品性創造出來的,須佐之男命就是古代日本男人的真實寫照。因為人有許多弱點和劣跡,所以日本的神也是如此。日本皇族及許多日本人都認為自己是神的後裔,因此分析日本人的人性自然應該分析日本神性,分析那些普遍受尊重和膜拜的神的道德境界。
日本神道頌揚的是暴力和侵犯,缺乏的是對女人的尊重和愛護。日本人對於*犯罪的認識比較晚,在他們心目中一次*好像是在神道節日(類似狂歡節)上的一次冒險。
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1)
日本英雄時代的男人們或者說大神們的那些虐待狂的病毒遺傳到了他們的兒女們身上。儘管武家社會嚴格規範婦女的行為、道德,20世紀晚期透過電影等藝術,日本女人也給世人留下了賢妻良母、溫柔賢惠的印象,但是在古代日本文學作品中依然不乏魔鬼形象的女人。
在日本各種涉及*的文獻中,對女性*的描寫更吸引人們的眼球。在日本,女人既被當做母性的女神來讓人崇拜,又被當做魔鬼令人懼怕,日本列島的創造女神就是一個最後讓男神懼怕的母親。“母親的面具一旦撕去,一個可怕的幽靈便現出來”,這是日本民間傳說和古典文學中一個屢見不鮮的題材。
這種可怕的女*望還表現在性*上,日本的名著《今昔物語》在日本部分第29卷《不為人知的女賊故事第三》中記載了這樣的一個具有虐待狂的女賊:
此乃白晝之常事,女賊趁無人之際,對男人說“跟我來吧”,將男人引誘到別一密室。用繩子將其頭髮結到幡旗上,屈足而縛露出脊背,該女賊則頭戴烏帽子,身穿便禮服,手持竹杖,鞭打該男人的背脊八十次,然後問男人:“感想如何?”如果男人說“沒什麼”,女賊則說:“原來如此。”於是掘灶土喂男人,再拿好醋讓他喝,之後把地面打掃乾淨,讓男人睡一時之後,再讓他起來如法炮製。最後拿來佳餚美食,曲藝款待。隔兩三日後,杖傷將愈,又將男人帶到前處,同樣縛在幡旗之下,鞭笞原來杖傷之處,血肉橫飛,直至八十次為止。然後問“能忍受嗎”,變了臉色的男人說“受不了”。於是女賊滿足地讚歎,厚加酬勞。隔四五日以後又復同樣的鞭笞,男人說“不能忍受”,於是便牽到屋內,痛擊其腹。……
這是一個貪淫有虐待狂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平安時代以前有很多,因為那個時候流行走訪婚,女人的社會地位、家庭地位和經濟地位都還很高;到江戶時代流行嫁女婚以後就很少了,女人要依賴男人生活,尤其是武士家族的女性,因此在性生活上也自然要收斂許多。但逮著機會還是會爆發出來,昭和十一年(1936年)五月“阿部定事件”的爆發更是發人深省。
這裡說的阿部定是一個真實的人物,她是一個女招待,也是一個*旺盛而變態的人物。率直的她後來坦白說自己15歲的時候被慶應大學的學生*,從此成為一個“不良”少女,先後做過藝伎和*,“禁娼活動”之後一邊做女招待一邊做“高等賣淫”(陪酒兼賣淫等),28歲時給人做“妾”。但是她已經沉迷於*的*追求,最後迷上了技巧嫻熟的石田,並在一次*的過程中殺死了她的情夫石田。
在警察的審問下,她描述了殺死情夫後的如下經過:
答:我殺死石田之後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頭重擔般的心情輕鬆。匆匆喝完一瓶啤酒後躺在石田旁邊,感覺到他的嘴唇很乾燥,便用自己的舌頭舔溼,拂拭他的臉龐,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在死屍旁邊,石田似乎比活著的時候還可愛。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東西,一下子把他那東西碰觸自己那裡。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殺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覺得必須離開這裡。就在這樣想的時候,我摸著了石田那東西,決定把它割下來帶走。我以前就說過要割掉石田那東西,並給他看過預備的牛刀,現在正藏在手提包裡。我拿出牛刀,擺在那東西根部,沒有馬上開割,花了相當時間,中途牛刀還滑落割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