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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罵,甚至處死,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容不得旁人插手。
再者,對於謝逸而言,他是晉王府的長史,與一個皇子關係密切。如果這時候,另外一個皇子在他手中死掉,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很容易被人詬病,哪怕是無端的揣測與流言蜚語,也會讓你很難受的。
之前王君度以此為由頭,誣陷自己和李恪勾結已經是個教訓了,同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出現第二次。所以謝逸還必須要小心翼翼,好好供著這位叛亂的皇子,將他送回長安去交差,想想真是心累。
……
李佑的心情並未因這一定點體面而改變,他很清楚這是自己最後的體面與尊嚴,等到長安之後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悲慘等著自己,甚至能不能,要不要活著回到長安都成了問題……
頃刻間,李佑的心理已經天塌地陷。
陰弘智理所應當也被抓住了,但他心裡更多的則是怨恨,怨恨的物件正是——王君度。
本來他們是可以順利逃出去的,但隨行人員中偏偏有人故意洩露行跡,故意引起注意,以至於被官軍所圍捕。而做出這等行為的正是昝君謨、梁猛彪等人,而他們正是王君度的心腹。
為什麼?
王君度是希望用李佑和自己來吸引官軍的注意,然後趁亂逃走?這是很有可能的。但是陰弘智總覺得王君度還有別的什麼目的,他能夠隱約覺察到,但還能說什麼呢?
已經是階下囚的事實不會更改,回到長安之後大概也是死路一條吧,要怨恨王君度坑害自己也已經沒有意義。唯獨安慰的是,王君度如此作為倒也有幾分好處,陰弘智甚至有想要配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