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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沒有奏效的時候,城裡的人自然就有些著急了。尤其是當他們是去耐性的時候,出城的願望就越發的迫切,突圍恐怕也就等不了多久。
看著不出意外,應該快了吧,謝逸看著日落西山的殘陽,輕輕嘆息一聲。
是夜,儘管有紅粉佳人等候帳中,謝逸卻沒有回去,而是按劍站在齊州城下,命令一支兵馬對城池發動進攻。
真正的進攻力度有多大不好說,但是陣仗無疑有些嚇人,城牆上本就士氣不高,無心戀戰的齊州士兵不免戰戰兢兢,好似已經做好崩潰的準備。這座齊魯要衝,繁華都邑,在戰火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陷落。
這樣的情況下,齊王府裡李佑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他一刻也等不下去,大聲疾呼道:“舅舅,快走吧,再不突圍城防就保不住了……”
陰弘智看著外甥這麼模樣,早已沒了恨鐵不成鋼的遺憾,反而是一臉的冷漠甚至是嘲諷,不過最終還是輕輕點頭……(未完待續。)
第三六二章 亂始平,民未安
唐軍的進攻持續了一整夜,即便是雷聲大雨點小,也把城中守軍下了個半死,城防已經岌岌可危的,甚至可以說是形同虛設。
城中更有許多百姓湧出,似乎是想要逃離這座被戰火籠罩的城池。驚恐之下逃離,這似乎是百姓的正常反應。
但在這樣的形勢下,似乎又多了幾分人為的因素,一下子湧出城的人太多,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了。
這不同於站前逃難,當大軍圍城,圍剿城中亂賊之時,城中是不那麼安全,但是相比之下比強行突圍逃難要安全的多。官軍進城之後,只會對亂賊,以及與亂軍有關的人等動手,其中少不得有些誤會,或者汙衊敲詐的行徑,但大體上是平穩的。
對於城中的百姓而言,這時候留在城中,躲在家裡等候官軍進城是上上之選,冒著兵鋒刀劍出城反而是極度不明智的舉措。
如果只是一兩個人倒也罷了,可這麼多人一下子一起出城,就顯得極不尋常了,尤其是在天剛矇矇亮的拂曉時分。謝逸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身後有人拿著刀劍在逼迫他們。是什麼人這麼幹,又想要做什麼似乎顯而易見。
攪混水,顯然渾水摸魚?謝逸冷冷一笑,同時卻也有些苦惱,如果李佑等人真的夾雜在湧出城的難民人群中,想要找到並控制起來還真有些麻煩。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李佑逃走了,君不見後世的大明朱三太子遺禍了多少年?如果李佑溜走,無疑會成為李世民和繼任君主的大麻煩,所以堅決不能出現這樣的問題,否則將來回到長安之後是很難交代的。
該怎麼辦呢?
謝逸正在為此苦惱,並準備派出大量的兵力封鎖道路,嚴加辨別稽核的時候,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自己露出了馬腳。
有一夥人混在逃亡的人群中。根據實際情況來看,本來是可以逃出官軍在齊州外圍的包圍圈的,但是這一夥人卻不斷露出破綻。
甚至還有扈從與官軍將士發生了衝突,以至於直接暴露了身份。正常來說,想要趁亂逃走的人,一般會格外低調,這些人的行為卻反其道而行,故意十分高調張揚,好似是故意為之。
謝逸最初還以為又是故佈疑陣,調虎離山的計謀。卻沒想到竟真真正正是一條大魚。
齊王李佑就在其中,些許見過李佑的將領第一時間便認出了昔日的齊王殿下,今日的亂臣賊子。謝逸本人前來看過之後,更是確信無疑。
成為階下囚的那一刻,李佑險些哭了,原以為能夠順利逃出齊州前往高麗,或者流亡天涯都好。可惜事與願違,根本沒能逃出齊州城,落在謝逸的手裡。後果可以想象。
沒有任何的虐待,沒有任何的刑罰,李佑依舊被好吃好喝地供養著。謝逸還沒有鬧明白,為什麼李佑的扈從會如此反常。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抓住了李佑。
人是抓到了,卻也是一塊燙手山芋,畢竟李佑的身份很特殊。李世民確實褫奪了他齊王的封號,但是最根本的身份沒有改變——大唐皇五子。他依舊是皇帝的兒子。
皇帝的兒子犯了錯,哪怕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旁人也沒有輕易處置的權力。更不敢苛待。怎麼處置,只能由皇帝李世民說了算,旁人根本不敢僭越,在這件事上,謝逸心裡有數,分寸掌握的很好,很恰當。
如果李佑出了一丁點閃失,反倒會是自己的麻煩,看管照顧不利云云,雪片的彈劾肯定會朝著自己而來。李世民說不定還會怨恨自己,縱然是叛亂,但李佑終究是他的親生兒子,無論他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