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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階下囚的事實不會更改,回到長安之後大概也是死路一條吧,要怨恨王君度坑害自己也已經沒有意義。唯獨安慰的是,王君度如此作為倒也有幾分好處,陰弘智甚至有想要配製的心思。
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也確實是始料未及,哭笑不得。明明被人坑害了,卻還要幫著他圓謊,幫著他促成事情。
人生啊!
陰弘智冷笑一聲,望著天空滿心悲涼,也不知道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
隨著齊王李佑落網,整個齊魯地面上的叛亂者也陷入群龍無首的地步,也失去了繼續叛亂作戰的勇氣信心,以及意義。
齊州、淄州和萊州相繼平定,齊魯大地再次重歸往日的寧靜與和平,只是戰火過後的滿目瘡痍是那樣的刺眼,想要恢復絕非一日之功,至於那些生離死別和妻離子散,則會成為永遠的痛。(未完待續。)
第三六三章 最後一絲安慰
李佑和陰弘智被擒獲了,事實上即便他們沒有暴露行蹤,即便是到了黃河岸邊也只能望河興嘆。
想要乘坐沿黃河南下,東渡高麗完全是痴人說夢,他們忘記了如今已經是寒冬臘月,黃河已然冰封。縱然是早有安排,但老天爺不打算讓他們逃走,可見是天意使然。
抓到李佑和陰弘智的同時,謝逸的人馬便進了齊州城,這座城池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繁華與興旺,城中有不少戰火焚燬的痕跡,已然有些殘破不堪。
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恢復往日的繁華,百姓才能恢復來之不易的祥和平安生活。謝逸有時候會覺得很慶幸,後世的自己生活在和平年代,來到古代也有幸是貞觀年間的太平盛世。
以前沒有見識到戰爭的殘酷性,此番齊州之亂這才多大的規模,但是造成的破壞不禁讓謝逸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試想一下二十多年前的隋末天下大亂,那該是怎樣的悽慘景象?
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啊,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天下百姓才剛剛恢復安居樂業的生活,若像是齊州這樣再來一場戰火,一下又會當年的悽慘境遇。
戰火始熄,民心未安啊!
出現這樣的情況怪誰?還不是那些野心勃勃,心思叵測之人,儘管他們有著各種各樣看似合乎情理,天經地義的理由,但發動戰爭之後,最終遭罪的還是老百姓。
這種人不該容忍,至於他們的那些理由,仔細推敲起來,其中有太多的私心雜念,而導致的行為更是離譜。
陰弘智恨李唐皇室,大概是因為當年陰家滅門之事,但他忘記了老爹陰世師曾經撅了李家祖墳。而是李淵父子事後滅陰家時。也饒恕了不到十六歲的他,還讓他的姐姐成為皇妃,生下了皇子……
他只記得仇恨,以及忘了將心比心,忘記了以德報怨,或者相互理解,最終把自己逼上了死衚衕。也不知道陰弘智是否後悔,不管怎麼說,已經死去的陰妃和即將難以活命的李佑都是他的親人。
這般將親人逼上絕路,他陰弘智心裡就沒有一丁點的悔恨可言?
還有王君度。誠然當年李淵沒有遵守信諾,殺了他王家上下。但諸侯爭鋒,勝者王侯敗者寇,你死我活本就在情理之中。縱然想要報仇,如果只是針對李家本身倒也罷了,比如行刺李世民什麼的,但攪動天下風雲變幻,陰謀叛亂什麼的就有些過了。
尤其是之前與吐蕃和薛延陀等外族勾結,意圖入侵的行為更是讓人不齒。這些人更不可饒恕。否則過後又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亂子,又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百姓要捲入其中,深受荼毒。
謝逸倒不是悲天憫人,而是真真切切覺的這些人已經成為一顆毒瘤。同時也算是為自家安全感到擔憂。
自己一次次壞了他們的好事,豈能就這麼算了?萬一王君度針對自己復仇怎麼辦?這些人可沒有什麼道義可講。
自己是不害怕的,但是家中的妻兒呢?謝逸可不想以後自己的兒子在長安街頭玩樂的時候,還得時刻擔心歹人的襲擊。那可就忒難受。
所以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將王君度等人消滅在齊州。
王君度是個很狡猾的狐狸,能把他困在齊州城裡實屬運氣。先前李佑出城時路出馬腳或許也與他有關係。
那麼他去了哪裡呢?
謝逸在齊州城外部下了天羅地網,卻始終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如此一來,結果似乎就只有一個。
“逍遙,你的意味是王君度等逆賊還在城中?”徐孝德對於謝逸這個猜想似乎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