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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罵完多舒坦。含著藏著,還得為她出聲為她生憐,小心別憋壞自己。為那些噁心的男人憐她,我們難道也要跟著一塊憐?哈,開什麼玩笑,我不怕人知道,我就是見不得她好。見她如今過成這樣,我高興得恨不能日日歡歌飲宴,恨不得日日佛前咒她這輩子遇上的男人,盡都是混蛋。”
“雖……雖也不免這樣想,但世風如此,卻不好這樣說。快別說了,回頭為她捱罵多不值得,方才的話說過就算,我們只當沒聽到。”
走廊上,榮意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孟約想去拉她,卻被呂擷英阻止,呂擷英搖頭道:“我們勸不了。”
片刻後,不等人勸,榮意便自往前走,走進包間坐下後,榮意良久沒出聲,茶點上來,僕婦皆肅立一側時,榮意抬頭看向欲言又止的孟約:“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當年她看《三醮》把自己代入到女主角色時,都快要爆掉好嗎,還曾對榮意充滿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情緒,覺得作者這精神病又發病了。不過,精神病作者說得也對——對那些盼你不好的人,最響亮的耳光不是直接打她們臉,而是帥氣的活著,漂漂亮亮活一輩子。
當孟約斟字酌句說出作者的話時,呂擷英笑道:“正是這個理,這話該聽年年的,但凡她能看透的,她都能比旁人透徹許多。”
孟約:這壓根就不是我看透的好麼!
就是她什麼也不說,榮意也不過是消沉一段時間,慢慢地她自己便能找對打臉的方法。她轉達作者的話,最多算是直接把答案劇透給榮意,幫她作了個劇情的弊而已。
有個不遺餘力美化她的先生,真是種奇妙而又詭異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