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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曉月將我帶到她的辦公室,騰出一張沙發床,抱歉地對我笑笑,“今晚你先在我這將就將就。”
“那你呢?”我環顧一下四周,她的辦公室只有一張單人沙發。
“我得看這個啊。”說著,他高高舉起我的資料袋。
“韓律師,辛苦你了。”我感激地說。
“你的案子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挑戰。律師都喜歡這樣的挑戰。”說著,韓曉月坐到辦公桌前,聚精會神地開始檢視我的那些資料。
我不敢再打擾她,回身坐到了沙發上。
被慕睿軒折騰了一晚上,我渾身早就痠軟無力了。
剛才,在街頭勇鬥小偷,精神高度緊張,後來,又聽說韓曉月是律師,緊張又變成了亢奮,所以我一直沒覺得累。
可現在身體窩到沙發裡,我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斷了,眼皮軟綿綿的直打架,沒一會兒功夫,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睡夢中,奶奶渾身插滿管子,哀怨地躺在病床上嘆著氣,不停地責怪我沒有陪在她身邊照顧。
一會兒,奶奶消失了,丁浩然和鍾曼趾高氣揚地站在了我對面,鍾曼張狂地叫囂,把我的股權轉讓書撕得粉碎,撒到我頭上。
轉眼,鍾曼得意忘形的臉,又變成了慕睿軒,他猙獰地向我撲來,我一邊逃跑一邊喊著救命,他卻在後面窮追不捨,我拼命跑,卻始終擺脫不掉他。
“鍾晴,鍾晴,快醒醒,鍾晴!”
我睜開眼,迷茫地看著眼前,韓曉月正一臉焦急地拍打著我的臉。
原來是在做夢。
我像淋過雨一樣,滿身都是溼轆轆的汗水。
“嚇了我一跳,你剛才一直在喊救命,怎麼叫都叫不醒,是不是做噩夢了?”
韓曉月一臉關心地問。
我攏了攏貼在額邊的溼頭髮,嗓音沙啞地說:“嗯,好像做噩夢了,一直有壞人在追我。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哎,都怪我!一定是昨天晚上被那個小偷嚇的。”韓曉月自責地說。
“不是的,是我自己一堆亂事,你別自責,跟你沒關係。”我拍拍她的手,
安慰地衝她笑笑,我說:“對了,資料你都看了嗎?有沒有問題?”
“看了,錄音我也聽了,基本上沒什麼問題。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鍾氏集團,我會幫你要回股權的。”
“真的?現在就可以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鍾晴,你要相信我的實力。”韓曉月自信地笑笑。
“嗯!我相信你!”我激動地握住她的手,竟有些微微顫抖。
外面,天已經大亮了,我們收拾收拾,就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鍾氏集團。
來到鍾氏大樓,因為這次我身邊帶了律師,所以保安沒有為難我,便放了行。
公司前臺引領我們來到15層,總裁辦公室的樓層。
我在心裡冷冷地笑了一下。
也對,大伯都升任董事長了,鍾曼是大伯唯一的女兒,自然是要提升她的。只是,我不會讓她坐穩的。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鍾曼正斜坐在辦公桌前,悠閒地翻看著手機。
看見來人是我,又看了看我身側的韓曉月,竟沒有一點驚愕,派頭十足地衝前臺小姐揮了揮手,後者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怎麼?今天是帶律師來跟我攤牌了?我還真小瞧你了,私房錢不少啊?”鍾曼滿臉鄙視。
“鍾曼,我們廢話少說,談談正經事兒吧。”我懶得理她的冷嘲熱諷,直截了當地打斷她。
鍾曼輕蔑地笑了笑,一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的表情。
我故作鎮定地坐下來,與她面對面,“我要拿回我的股權!”
鍾曼挑挑眉,一隻手指假意在耳朵裡挖了挖,“你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楚?”
“我、要、拿、回、我、的、股、權!”我一字一頓地大聲說道。
“呵呵,拿回股權?好笑,你憑什麼?”鍾曼嘰笑道。
“憑我手裡的資料!”我指指韓曉月手中的檔案袋。
“哼,你的資料?有價值嗎?也許,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呢!”
“哦?那你要不要看看呢?”我拿過檔案袋,抽出裡面厚厚的一摞資料。
鍾曼看都沒看一眼,冷笑說道:“鍾晴,你讓我看什麼?白紙嗎?”
“你什麼意思?”我困惑不解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