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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坐進了電梯,直達停車場。
“你幹什麼?”我心情不好,想甩開他的手。
可慕睿軒反倒鉗制得更緊,絲毫不放鬆。
這時,電梯門開啟,他拉著我快步走出了電梯。
這個時間段來往的人不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可為了不再引起人們的圍觀,一路上,我也沒有跟他過多掙扎。
慕睿軒的腿長,步子又快,我根本走不過他,只能小跑著跟在他的後面。
直到走近那輛熟悉的邁巴赫跟前,我才死命地掙開男人的禁錮。
“慕總,請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我揉了揉一圈紫紅的印子。
“解釋一下,什麼情況?”慕睿軒把我逼靠到車門前,兩隻手臂撐在我身體兩側,像是一觸即發的鬥雞。
“解釋什麼?”我不懂了。
“我給你放假,是讓你休養身體的,不是放你出來跟別的男人調情的。”慕睿軒鷹隼般的視線,冷冷地盯著我。
“你說什麼啊?李牧是柔柔的學長,我們剛剛在商場偶遇的。”我氣急敗壞地向他解釋。
“李牧?呵呵,你叫我慕總,卻稱他李牧?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連他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哪有熟悉?”這個男人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不熟悉,以後就離他遠點。”
“明明是你給我放假的,又沒說不允許我出別墅,我只是逛街見見朋友吃吃飯,你幹嘛一副好像我曠工了似的?”我不服氣地回道。
聞言,他眯著眼睛,若有所思地瞟了我腹部一眼。
“能出來逛街、見朋友,看來是沒事了?”
“我當然沒事了。”
“很好!”他勾勾唇角,邪惡地笑了笑。
我打了個寒顫,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開啟車門,一把將我推進副駕駛,然後自己坐回駕駛座,鎖上車門,一個打輪,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一路上,慕睿軒都沒再開口。
我知道反抗沒用,也倔強地沒有理他。
回到別墅,一進門,慕睿軒便一個打橫將我抱起。
“啊!你幹嗎?放我下來。”我嚇了一跳,在他懷裡拼命掙扎,想跳下來。
慕睿軒沒理我,只是加大了手勁,徑直往二樓臥室走去。
上了二樓,他踢開臥室的門,走到床邊,重重將我扔到床上。
我手腳並用地想要逃離。
可是慕睿軒像抓小雞一樣,將我按回去。
“嘶”的一聲,他扯開了我的衣服,露出我胸前潔白的一片。
“慕睿軒,你混蛋!你說過你不會騷擾我的。”我又氣又怕,渾身發抖,雙手緊緊護在胸前。
慕睿軒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禁錮在頭頂,一隻手扯下自己的領帶,緊緊地纏了好幾圈。
我慌了,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慕睿軒,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俯下身子,高大的身軀,將我整個罩住,“記住,只有我,可以這麼對你!”
說完,慢慢地沉下身子,炙熱的唇瓣,密密實實地落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平靜了下來。
慕睿軒在一輪輪近乎瘋狂地衝刺之後,終於沉沉地睡去。
我睜開眼睛,適應著房內的黑暗,屈辱的淚水似乎也已經乾涸。
我輕輕拿開慕睿軒搭在我腰側的大手,躡手躡腳地挪蹭下床,光著腳,悄悄離開了臥室。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蒙著被子,將拳手抵在牙齒間,無聲地痛哭起來。
我恨死了自己,恨自己不該相信慕睿軒,更恨自己不夠強大,又被他欺負。
如果以後的日子都將淪為他的床上用具,那麼這份工作,我不幹了。
我簡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最後,翻出被我壓在床墊下面一個檔案袋。
這是前些日子,我將奶奶送我的一塊名貴手錶賣掉,請私家偵探查出的一些證據。
裡面有奶奶聘請的於律師與丁浩然、鍾曼私下偷偷見面的照片,有留存在於律師手裡的奶奶的授權委託書影印件,還有鍾曼僱傭陳海以及媒體記者誹謗我,並拿錢收買他們的錄音影片。
因為之前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這些天,我將這些資料藏在床下,就是等著時機成熟時,拿出來扳道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