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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我的餘光瞟了資料一眼後,我頓時愣住了。
最上面一頁竟然什麼都沒有,只是白紙一張!
我慌張地一頁一頁翻看,後面全部都是白紙。
我又開啟檔案袋,伸手進去一陣摸索,儲存錄音和影片的隨身碟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我緊張地看向身旁的韓曉月。
韓曉月宛爾一笑,起身走到了鍾曼身後,“很抱歉鍾小姐,資料好像被我弄丟了。”
“轟”的一聲,我的腦子被炸得空白一片。
我又上當了。
“哦,對了,我忘記介紹了,韓曉月,我的私人法律顧問!”鍾曼不緊不慢地抬手指指韓曉月,滿意地看著我。
我難以置信地看看韓曉月,一個直到剛才還滿臉同情、正義凜然的女人,現在,透明的眼鏡片後,發出的卻是精明狠辣的目光。
這才是韓曉月的本來面目吧?
從昨晚路遇小偷,到後來的替我不平,演得可真好啊!
我真想給她頒發一個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獎。
“你又贏了。”我收回視線,頭有些暈,耳旁好像有對翅膀在嗡嗡作響。
“你承認就好,早點認輸就不會是現在現在的下場。”說著,鍾曼從韓曉月手中,接過一張紙,推到我面前。
我低頭看去,是一份股權轉讓書,上面清楚地寫著“鍾睛自願放棄鍾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權,無償轉讓給集團總裁鍾曼。”
我無力地笑了,“怎麼,怕我捲土重來?”
“對你,總要萬無一失才好!”
“那就是怕嘍?”我抬起頭,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籤的,我要讓你永遠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好啊,籤不籤隨便你!反正今天下午,我要去趟火葬場,奶奶的骨灰還沒下葬,寄存處很貴的,我想了想,還是省點錢,灑到海里方便些!”
“鍾曼你敢?”我怒吼著站起來,隔著桌子,殺氣騰騰地抓住她的衣領。
“你看我敢不敢?”鍾曼好不在意地勾勾嘴角。
我緊緊盯著鍾曼那張妖豔的臉。
如果武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殺了她。
可是那樣,奶奶的骨灰散盡,將永遠不能入土為安了。
我也終將揹負鍾曼為我設計的汙名。
我鬆開鍾曼,在她衣領上拍拍了,拿起筆,在股權轉讓書上用力地簽上了我的名字,扔還給她,“奶奶的骨灰給我。”
“還算識時務!”鍾曼冷笑著,甩過來一張磁卡,磁卡上寫著一個名字――鍾玉蘭。
那是奶奶的骨灰寄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