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師那邊答應得很爽快:“我馬上找人過來,這算盤有點意思,值得研究。”

連城璧放下電話,長出了一口氣,深踩油門,車子提速飛馳。

她的工作效率極高,彷彿一架永遠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任何事到了她這裡,都被梳理得井井有條。

“你父親真應該早點把秦王會交給你,有了你這樣的領導,秦王會一定能夠發揚光大。”我真心地說。

連城璧不好意思地笑了:“大家同在一條船上,何必出言揶揄我?我做的只是雜事,大管家該乾的活。可是,領導秦王會那樣一家江湖勢力,就不是單憑著嘴勤、手勤、腿勤能做到的了。反倒是你,如果能夠一掃頹唐,真正挺身而出,一定能領導一家大勢力,併成為國家的中流砥柱。”她笑著說。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搖頭,把這個問題迴避過去。

在當代,奇術師只能活在江湖之中,如果妄圖與政治聯姻,在政壇爭名逐利,那就離身首異處不遠了。

伴君如伴虎,這真理自古至今一點不變。

第415章 大算術師單氏一族(1)

車到殯儀館門前,連城璧將車速放緩,向門衛室中張望著。

“找什麼人?”我問。

“一位姓胡的老先生,街道辦的工作人員說,胡先生跟靜官小舞——不,現在我們或許應該稱呼她為‘官小舞’才對……”連城璧一邊說,一邊將車貼著路邊停下,“我去找人,你稍等。”

她下了車,快步走向門衛室。

我向車窗外望著,不禁百感交集。

上一次到這裡來,是送爺爺的遺體過來煉化。當然,還有官大娘的遺體,只不過只在這裡停了一停,就被送往鏡室了。

這裡是我一切奇遇的開始,那時身邊陪伴的女孩子是唐晚。現在,物是人非,唐晚深陷地底,身邊的人也換成了連城璧。

“振作起來,振作!”我放下車窗玻璃,探頭出去,向院內那根直聳入雲的大煙囪望著。

我的確需要振作,經歷了那麼多挫折打擊之後,自己依舊雙手空空,無可倚仗,還要麻煩連城璧去來往張羅,搞定所有麻煩事。

那煙囪頂上一直冒著青煙,顯示焚燒爐正在工作。

“多少英雄豪傑都化了青煙,飛上九霄了……”我輕聲感嘆,然後開門下車。

重新站在殯儀館院內,我似乎又回到了生活的起點,心裡有“重新來過”的奇怪感覺。

身邊沒有燕歌行,沒有唐晚,也沒有來給爺爺送行的那些江湖人物,也就沒有了喧囂和嘈雜,落了個人靜心靜。況且,我要送別的也是外姓之人靜官小舞,不是自己至親的眷屬。該哭該痛、該追思該神傷的是別人,亦不是我。

“一縷青煙、一盒骨灰、一方墳塋、一卷黃裱……就讓靜官小舞的故事在這裡結束吧。無論她有沒有活在中國二戰歷史上,都讓她隨風而去,不在人間反覆煎熬。”我默默地想。

在我看來,靜官小舞無論活在二戰還是活在現代,都是在受煎熬。張全中已死,她的愛已經消亡於彼時,一個人孤單活著撫養女兒,每一分鐘都活在追憶與哀悼裡。這樣的人生,想想就可怕。

車子右前方是一小片花圃,花圃正中有條曲折迂迴的鵝卵石小徑。在我低頭沉思、仰頭吁嘆時,有個戴著墨鏡、拎著柺杖的老男人正從小徑上走來。

從臉上看,他的年齡應該已經超過七十歲,但腰不彎、背不駝,走起路來腳底乾淨利索,一點沒有老男人的狼狽之態。

“胡先生,胡先生——”連城璧從我身後跑過來,向那老男人打招呼。

老男人站住,右手攥著柺杖,穩穩地撐在地上。

“胡先生,我姓連,曾經跟您透過電話。街道辦的人說,您跟官小舞女士是舊相識,也是她唯一的熟人,所以這邊的儀式還是需要您親自到場做個見證。”連城璧說。

那胡先生微笑頷首:“感謝連小姐為她做了這麼多,我是她的老友,很願意過來,陪她最後一程。”

我們並肩向院裡走,連城璧給我和胡先生做了介紹。

這時候我才發現,胡先生雖然走路毫無障礙,但卻是一個盲人,臉上那墨鏡只是為了遮掩眼睛的瑕疵。

我們進了殯儀館的公用儀式間,這裡已經被設定為一個簡潔精緻的靈堂,遺照、花圈、輓聯、香燭等一應俱全。

此刻,靜官小舞躺在一具冰棺裡,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禮服,臉上也被入殮師精心修飾過,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那年夏天
遊戲 完結 30萬字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吹嘻
遊戲 完結 37萬字
去年花下客

去年花下客

暖暖
遊戲 完結 8萬字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

瘋狂熱線
遊戲 完結 22萬字
重生封神

重生封神

閒來一看
遊戲 完結 72萬字
匪王

匪王

男孩不逛街
遊戲 完結 5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