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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出手機,將拍攝到的報紙圖片展示給我。
正如她所說,張全中在抗戰歷史中的行蹤讓人十分費解。同時,靜官小舞的名字一次都沒出現,就好像這個人從未在歷史上存在過。
“真是奇怪,怎麼會這樣?”我讀完手機裡的圖片內容,腦子裡越來越迷惑。
“我父親經常說,某一件事疑點越多,就證明它背後隱藏著巨大的陰謀。所幸,他們兩個都已經死了,就算有陰謀,也不能貽害百姓了。”連城璧說。
話雖這麼說,可我之前為了張全中、靜官小舞的悲慘遭遇而失聲痛哭過,這種精神上的巨大付出,一定要探索明白,才算對得起我流過的那些眼淚。
連城璧一直翻閱著自己拍下的圖片,忽然仰面向著屋頂,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我沒有打擾她,也望向窗外,任由自己思想馳騁。
歷史很公正,那些曾經給濟南城增光添彩過或者肆意抹黑過的名字,都會以某種形式出現在歷史中。
人在做,天在看。
如果張全中另有大陰謀,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在小院破屋裡,我親眼目睹當年仙女下凡一樣的靜官小舞變成了鶴髮老嫗,而張全中的靈魂則蜷曲於蟬蛻中。如果這就是他的大陰謀,又有什麼意義呢?
人類歷史上那些大陰謀家都有其終極目的,或者是為了一統天下,或者是為了長生不死,或者是為了千秋萬代永掌人民命運大權。他們費盡心機運營,或成或敗,都要有一個結果。即使是在正義人士的合力圍攻下功虧一簣,也會成為歷史上的一個巨大的節點,為後世人提供警示教育意義。
現在,我看不透張全中的目的,也猜不透他的用意,更弄不清他的大陰謀是否成功抑或失敗。
“如果那些事就這樣湮沒在歷史中,實在是太可惜了。”我不禁暗自慨嘆。
被困五龍潭下三角形石室中的時候,靜官小舞的窘困、無助、淒涼、悲哀給了我巨大的震撼。我想幫她,但卻無力迴天。
在國家動盪、日寇肆虐的中原大地上,同樣的悲劇已經上演過千萬次,而且根本就沒有光明結果,除非是在說書人的嘴上或者小說家的筆下。
“有心殺賊、無力迴天”——熱血沸騰、困於情勢的先輩們早就給這種事下了定論。
我夏天石縱有滿身奇術,也救不了靜官小舞,救不了她腹中的胎兒,救不了水晶板外面中槍而亡的張全中。那一切像夢,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夢,而是在歷史上某一個時刻裡發生在濟南城的真實故事。
千年以來,大明湖、五龍潭之水未變,則那些發生在湖畔、潭畔的故事全都投映於水上,亦千年不變,永遠留存。
如果重來一次,我該如何救她?
不知不覺,時間飛逝,我倆在各自沉思中度過了近一個小時。
“走吧,去殯儀館。對了,單老師還在打坐,只怕得等我們回來才結束早課。如果他能招呼幾個同伴過來就好了,至少能夠彼此接力,早日把張全中留下的秘密逐一破解。”一邊向外走,連城璧一邊向我通報情況。
去殯儀館的路上,連城璧又提到要求單老師邀約同伴的話題:“高手單打獨鬥時也會出現力有不逮的情況,張全中留下的那算盤如此奇怪,只怕我們得真正重視起來,多找幾個高手合力研判,才會順利一點。如果你同意,我就打電話給單老師了?”
我笑著點頭:“你安排就好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連城璧甩了甩頭髮,笑著搖頭:“你算是那算盤的半個主人,我總不能越俎代庖吧?你得真的沒有意見才好,否則……否則如果單老師找的都是些打著奇術師幌子的生意人,一見面就想把算盤收購,那我站在中間就很難辦了。”
她這樣說,實際是很委婉地解釋上次單老師想天價購買算盤的事。
那件事本來算不了什麼,她一直掛懷,證明很在乎我的感受。
“阿璧,我們是朋友,不要在意一些小事。大家是成年人,如果這些事都消解不了,還怎麼闖蕩江湖?”我說。
連城璧正色回答:“天石,正因你相信我,我才刻意要求自己做好每件事,替你分憂解難。人與人之間最難得的是‘信任’二字,你信任我,我沒有理由讓你失望。既然你沒有意見,我這就打電話給單老師。”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迅速打電話給單老師,安排這件事。
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