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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空運回的奇形怪狀的東西。不僅如此,因為任何東西在太空中都處於漂浮狀態,所以將物品緊緊塞入有限的空間,幾乎是不可能的。
莫斯科控制中心對什麼東西應該運回來不斷地改變主意,這進一步使我們的工作複雜化。他們經常事後諸葛亮,認為一箇舊的磨損的部件以後某天可能用來修配另一裝置,因此還要留在空間站上。不可避免的情況是,地球上專家們希望卸裝的部分已經被擰上螺栓,放在另外五個大件機器之後。我們開始害怕地球上打來的電話。他們這種制訂不了正確計劃的無能,浪費著我們的時間。我們以為自己再也不能離開這艘冰冷、潮溼、充滿惡臭的飛船,而去做更重要的工作了。
我們終於塞進了最後一點垃圾,蓋上了艙口蓋。一旦艙口蓋的密封封條符合標準,我們就擰鬆了將前進號雙重固定在“和平”號的船塢圈上的螺栓。隨後,地面控制中心命令——透過無線電訊號傳到飛船——開啟最後的彈簧鎖。前進號從空間站飛了出去。
在“和平”號空間站裡,我們能夠感到飛船從空間站彈開脫離時的後坐力。當前進號飛離我們的時候,我從靠近船塢圈的一個小舷窗裡看到,它的推進器噴出短暫的、零星的火光。我目送著它,直到飛船變成一個亮點消失在黑色的太空中。
理所當然地,控制中心會進一步透過無線電向前進號傳送命令,指導飛船點燃其反推進器並減速。前進號會微微減速,但仍是以驚人的速度,重新進入大氣層。飛船越是陷入厚厚的大氣層,受到的摩擦力越大。摩擦會產生巨大的熱量,前進號沒有配備任何的防熱瓦片或隔離措施,因此將會在離子火球中銷燬。我希望飛船有一個可喜的擺脫。
對任何處於地球背光面的人來說,前進號的返回就像一顆流星劃過天空。但在我們位於太空中的人看來,假定我們處在一個使我們能看見飛船分解的軌道位置,火球就像一顆被髮射出去的明星,不是在我們上方移動,而是在我們下面——在空間站和下方的地球之間移動。
令我們大吃一驚的是,就在我目睹前進號消失在黑色的太空中的一週以後,俄羅斯地面控制中心通知我們這艘前進號將在“和平”號空間站再次對接。我們都以為執行了標準程式,前進號垃圾車已經不存在了。很明顯,我們錯了。前進號正獨立飛行,沒有被命令返回地球。
讓使用過的前進號再次對接的原因使我們困惑。使用過的前進號裡裝的東西——腐爛的垃圾和損壞的裝置——對我們毫無用處。飛船裡肯定臭氣熏天。我們幾乎懼怕它的返回,怕地面上的人再讓我們重新安置裡面的東西。結果,控制人員向我們保證,我們不用開啟艙口蓋,再次對接,只是為了試驗一種新式對接方法。
正規情況下,俄羅斯前進號補給飛船無人駕駛,裝滿來自哈薩克拜克努爾宇宙飛船發射場的物資。從外觀上看,飛船很象載人的聯盟號飛船,但是裡面原本是三個宇航員的沙發位置與配套的環控與生保系統的空間已讓位給更多的工具。發射時間有具體規定,以便飛船進入正確的彈道來中途截阻“和平”號空間站。所有命令都從莫斯科任務控制中心傳送到前進號的電腦上,飛船完全由自動控制。前進號接近“和平”號的最後階段,裝在前進號前端的用於會合和對接的裝置會對準目標,此目標是固定地裝在“和平”號空間站的港口附近。
當前進號開始會合與對接程式的時候,地面監測著飛船的各個系統,以確保所有的部分運作正常。對接系統,即過程,完全自動,僅對地面透過無線電發出的命令負責。控制者們密切注視,一旦前進號發生差錯,就立即中止對接程式。如果發生故障,就使用手動候補系統。因為前進號是無人駕駛的,所以需要有人在飛船之外操縱飛行。指定的駕駛員是駐紮在“和平”號空間站裡的一名宇航員,他能遙控指揮前進號進入港口。
為了使一切順利,宇航員必須擁有視覺資訊。“和平”號裡安裝的黑白袖珍監視器將提供視覺線索。螢幕上出現的影象是由安裝在逐漸靠近的前進號飛船前端的照相機中轉而來的。換句話說,儘管宇航員人在空間站的內部,從監視器上看到的圖象卻反映了他坐在逐步靠近的飛船上所看到的東西。
除了這個錄象圖象,宇航員還要站在一塊袖珍前進號飛船控制板前面。控制板反映了前進號上各系統的狀況,例如油箱壓力和推進器的狀態。控制板上還安裝了類似噴氣式戰鬥機裡的操縱桿。需要兩個操縱桿是因為,飛船不同於噴氣式飛機,可以在任何方向飛行——向前、向後,甚至側飛。第二個操縱桿使宇航員能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