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音,使人覺得精神煥發,它成了我最喜歡的一張光碟。演說家提到了人類的偉大、人類的成就與對更高目標的追求。這種激情幫助我擺脫日常瑣事去欣賞自己的事業:征服宇宙。
偶爾,莫斯科控制中心會接通與俄羅斯顯要人物的通訊,我透過無線電與教宗阿列克西斯二世,俄羅斯東正教領袖對話。他似乎對太空有濃厚的興趣,提出了許多關於我們“從天堂看到奇觀”的問題。他很吃驚我會說俄語。我則驚異於他的平易近人。我享受著談話的樂趣,並相信我們可以使用所有的禱告,並幫助他可能鼓舞我們做的事。
消遣的另一極端是我們在“和平”號上的“特殊藥品”。“和平”號空間站有一個裝滿酒的壁櫥。每次檢查我新到的宇航服,我都會發現衣袖裡分別秘藏了一瓶白蘭地與一瓶威士忌。當瓦西里和薩沙熱情地敬酒時,我總是禮貌地謝絕。儘管我很尊敬俄國人能夠在他們自己的空間站做他們喜歡的事的權利,我還是嚴格遵守美國宇航局關於工作期間不能喝酒的規定。
說句實話,不去管什麼美國宇航局的規定,就算不用對任何突發事件都隨時做到百分之百的預備,我也不會喝酒。我不參與他們,瓦西里和薩沙並不生氣,因為我們的供應量是有限的。這裡與星城的情形不同,在那裡,不論是在早上十點,還是在桑拿時,或是在社交聚會上,如果我拒絕人們用伏特加的敬酒,我就會或多或少地被排斥。一個很明顯看不慣我如此不合群的俄國人,宣佈“利寧傑從不合群。他似乎不願介入。他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祝酒人”,給予了我他所認為的最大程度的貶低。
比實實在在的電影、書籍和其他消遣更重要的是,美國宇航局有人在關心我們,同情我們,並且理解,至少像不在現場的人應該做到地那樣理解我們隔離的深刻意義。他們在努力使我們活得愉快。知道這一點,我們就獲得了很多。
我也有自己的娛樂消遣。我最大的愛好是眺望窗外,凝視星空和地球。但我也喜歡玩太空版的“潛入嚇人”。
“和平”號是一艘黑暗嘈雜的飛船。因為有許多燒壞的燈泡,熒光燈不夠亮,電力供應也不足以使所有的照明裝置工作。電扇轉動與機械運作製造了永無休止的嗡嗡嗡的背景音樂。這兒沒有吱呀作響的地板,也沒有拖沓的腳步聲。
無聲無息地漂過一個太空艙的距離,我就能接近一位同伴,我可以趁他尚未發現時,靠得很近。我會耐心地漂浮著直到他轉過身來。當他直喘粗氣並向後揮動手臂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嚇了他一跳。
我對自己惡作劇的企圖會表現出全然無辜的樣子,我會假裝提一個問題,很感謝得到了答案,然後飛走。直到那時,我才會忍不住笑出來。
回想起來,也許隔離生活真的對我產生了一些影響,我的心理並非一點沒有變化。
17。逃脫致命的撞擊(上)
薩沙則伏在那個視窗,衝著瓦西里大叫:“它看上去正衝著我們飛來!它的速度太快了,瓦西里,減速!”
自從四月份前進號補給飛船到達之後,我們花了兩星期卸下船上滿載的補給品與修理部件。
卸貨是件特別費力的工作,因為任何東西,包括從食品金屬罐到電冰箱大小的機械裝置都被螺栓拴在飛船內的鋼鐵格子架上。格子架能保證起飛過程中所有物品的安全,並且使其在飛行過程中也不會移動位置。如果沉重的物品移動,飛船的重心也會改變。相應地,飛船就無法按預期的方式對推進器作出反應。
我們用一把可調節的扳手來卸掉這些螺栓。在清單上列出日後使用的物品後,我們將這些工具運到所有我們能找到的空間儲存起來。因為“和平”號上缺乏其他可利用的空間,我們經常將工具捆起來放到基礎艙的地板上,正巧擺在經常使用的控制面板的前面。如果“和平”號是一艘小船,那麼空間站早就會因為超載而沉沒了。
當我們清空了前進號,就開始反向裝載過程,將拋錨的裝置與垃圾裝入飛船裡。垃圾被塞進空金屬食品罐頭裡,罐頭就放回到前進號幾天前我們卸下裝滿脫水食品的罐頭的同一地方。
前進號變成了我們的垃圾車。
我們努力根據地球上的指導,將“和平”號過量的垃圾,裝到前進號飛船上。因為地球上的人員要估計飛船的新重心,前進號裡沉重物品的擺放方法尤為重要。一有機會,我們就將大塊的物品固定在格子架上,防止它們在飛船推進時發生移動。按要求的方式裝載是很困難的。格子架是為那些運到空間站的物品而專門製造的,並不適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