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韁繩,徑自轉身輕夾馬腹離去。
瞧著厲崢背影逐漸遠去,鄭愷不由得擔心得蹙起眉宇問道:“爺不擔心令他起了疑竇?”
“除非厲耿動了歪念離開書舍,否則厲崢絕對查不到任何端倪。”顏娧揚起一抹舒心淺笑安慰師兄。
也不是沒想過是否會造成歸武山困擾,已然入了虎穴還擔心猛虎殺是不殺?
更別說所作的一切都建築在為厲耿奪回家業的共同信念,如今鱷軍威名尚淺,曉夷山覆育未即,更別說廬郜兩縣如同燙手山芋,厲耿若是此時殺雞取卵,給自身斷了後路,日後還有誰能依靠?
厲耀又不知從何處冒出,嘖嘖說道:“丫頭啊!妳這心思沉得嚇人吶!”
“皇祖父那是沒見過我一身傷,走也不能走,動也不能動,只剩腦子能使的悲絕。”只稍想起幼時差點命喪魏國公府削骨劍,怎能不替自個兒也算筆帳?
這趟本就來討債,難不成還想著我佛慈悲?那她還不如再喝十杯,帶著醉意的飄忽快意,或許那決斷方能下得專橫!
聞言厲耀不得不搖搖頭,忽地想到方才兩人對話而納悶問道:“妳說阿崢找什麼顏氏女?”
“不就神國陵墓挖出來的一本破天諭。”顏娧沒好氣的睨了虛影,嘆息道,“終歸還是怪罪皇祖父少壯不努力,叫孫兒們都攀扯神國之事。”
“天諭?”厲耀原先一時想不起書哪來的,提到神國旋即恍然大悟偏頭問道,“我寫的手札關顏氏女何事?”
“什麼叫你寫的手札?”顏娧聽得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