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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必需品之後銀行賬戶上剩餘的錢通常不到1美元。我記得有一次只剩下12美分了。有一次是79美分。但每逢特別的日子我們總能想辦法找到足夠的錢。過母親節的時候艾爾讓簡和我大吃一驚給我們兩個每人買了一朵紅色的康乃馨。他很自豪地把花朵別在衣服上之後去教堂再去吃晚餐。
關於艾爾職業上的事情我記得有一個轉折點在《邁阿密論壇報》當記者的頭幾個月裡他寫了很多頭版報道。有一天晚上他宣佈:“我比《邁阿密論壇報》新聞採編室的任何人都更聰明也更有潛力。我覺得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我。”
看起來那是他的一次啟示。我一向認為他比任何人都聰明因此在我聽起來那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新鮮事。從那時起他就有了足夠的信心認為自己能夠一直升到頂層。
儘管艾爾信心十足我和他基本上還是屬於天真的一派人屬於鄉下佬。出席社交活動的時候這一點尤其明顯。因為艾爾在《邁阿密論壇報》屬於升起的新星後來在底特律也是一樣我們就有機會出席很多有要人參加的晚會和宴會這對我就是十分難受的事情了。
我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便宜貨身上的飾品也是伍爾沃斯式的五分錢用品這與穿著品牌時裝和戴著鑽石戒指的貴婦們比起來就讓人膽寒了。早年我的角色主要限於一起坐一坐笑一笑並不需要說什麼。艾爾外向的性格掩蓋住了他的不穩定感他事實上是否有過任何不穩定感這一點我保持懷疑。
對妻子進行的考驗
在底特律有一次很特別那一刻會永遠留在我心裡。出席晚宴的時候有耐特公司所有高階主管在場大家在格羅斯波恩特大樓很漂亮的一個屋子裡傑克·耐特把一片剪報遞給我說:“你是最年輕的因此你的眼力最好。可否請你給大家念一下?”我把文章裡面的一個字唸錯了音而且唸錯了兩次自己並不知道。並沒有任何人來告訴我說我念錯了字。
晚餐期間我注意到艾爾不斷投來冰冷的眼光。沒有一點溫情就是那種穿透人的黑暗內心的冰冷的眼神。在加內特公司很多人都已經熟悉了他那種冰冷的漠視大家都覺得那種眼光讓人難受。
我自己在想:“我做錯了什麼?有什麼事情糟糕到了那種程度?”我們兩個人一聲不吭地開車回家最後艾爾冷冷地說:“constituents這個詞你怎麼發音?”
他帶著嘲諷的口吻說我念錯了兩次我恨不得當時死掉才好。我相信艾爾覺得他的工作就係於我對那個詞的發音是否準確。
羅切斯特的加內特公司想要網羅艾爾結果對公司負責人的妻子們進行的考驗也繼續進行。我在極其保密的情況下跟他一起參加會議。路易絲·米勒是加內特公司總裁的妻子午餐期間她介紹說我是艾倫夫人。一個下雨的日子她帶我到羅切斯特市參觀途中我對她說我喜歡下雨的日子。這是事實但我有一種感覺她會覺得那很奇怪。後來我們跟米勒先生和其他高階主管見面謝天謝地再沒有人請我念任何材料了!
後來我才得知加內特公司考驗妻子的時候跟考驗未來的可能高階主管時一樣細心。我為他們感到難過妻子們的談話──甚至是她在餐桌上的儀態──都會與丈夫的職業能力一同考慮。這是完全憑主觀判斷的事情而且極不公平。當我處在那樣一個位置能夠就此做些什麼事情的時候我會努力讓新來的妻子們處在安逸之中我會努力結束對妻子們的考驗。
搬到羅切斯特去以後我們兩個都沒有對於底特律的一絲懷念之情。我們把羅切斯特當做永久的家了。
家庭生活:一切都安排好了
曾幾何時我們有一個美好如畫的家庭。他每天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都在門口等著跟他問好。我把一杯加冰的馬爹利酒倒好開胃的食品也準備好壁爐也在熊熊燃燒。
因為艾爾每週要幹6天的活因此堅持星期天一定要好好過上家庭生活。當然回家的時候他也還是在幹活。孩子們不能去任何地方他們也不能邀請朋友到我們家來。我們常常打網球、游泳或者玩壟斷家遊戲。到了冬季我們就在雪地裡玩狐狸與母鵝遊戲還打雪仗。
慢慢地艾爾完全投入到自己操心的事情上去了他擔心保爾·米勒永遠也不會把加內特公司的控制權交給他。甚至在他當上了總裁以後艾爾仍然要聽命於保爾。有一次在佛羅里達州博卡雷頓市召開南部報業出版人協會的大會艾爾剛剛開了一系列晨間會議。他已經穿好了游泳衣我和他準備外出曬太陽突然電話響了。
“如果是米勒說我不在這裡。”他告訴我。
結果是米勒問艾爾在不在。我撒